下手腳,見遠處小亭中,一個黃衣少女正在那裡歌唱,行雲記得她昨日與自己說過些話,可她叫什麼名字卻是沒有記住,當時一下子擁來許多人,行雲又一心躲避,怎麼可能記的住她們的名字?
此時那黃衣少女見行雲醒了,忙過來見禮到:“公子早上好,是不是劍媚的歌聲吵了公子?”
行雲見她驚慌的樣子,忙到:“不是,不是,是我先醒了,才聽到姑娘的歌聲。”
正
就見昨日最早與自己說話的那個紅衣少女端了面盆來正在與劍媚說話,笑到:“公子醒了?那正好,先洗個面吧,早上可要用些什麼?”
行雲見這裡服侍的竟是比那登封的別府還要周到,身旁又沒有一個熟人,更覺不便,那紅衣少女看出行雲的尷尬來,笑到:“公子不必太過在意我們,只管讓我們伺候便是。”
說著與那劍媚一起拉了行雲進了屋去。
行雲一想也是,自己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待上幾日,真要總是這樣思來想去的,也怪疲憊,只要自己守的禮節也就是了,當下一笑,隨著她們進了去。
在那面盆裡洗了臉,行雲被按在了椅子上,那紅衣少女將行雲的頭髮散了下來,輕輕的抓著,雖然昨天行雲剛將頭髮洗了過,可以這在那纖纖細指的抓撓之下,確是舒服之極,就算在登封的別府,行雲和焉以謝所住的後院平日裡也只有他們二人,這樣的享受可是沒有的。
行雲此時不禁暗歎到:“怪不得有錢人家均是要養這麼多的丫鬟來伺候於他,這確實是人生一大快事。”不過隨即轉念一想到:“只是習武之人總是這樣享受,恐怕會怠了修習,真要是習慣了這奢華生活,可又如何再去刻苦?”
正思間,那紅衣女子一邊松著行雲的頭髮頭皮,一邊笑到:“公子的頭髮可真好。”
說著取來一隻子再將行雲的頭髮小心的過,雖然頭髮昨天剛是洗過,沒有什麼雜質可,但是這樣多幾下,頭髮俞加的順滑黑亮。
那劍媚則在後面為行雲按摩肩膀。
聽那紅衣女子寬獎自己的頭髮,行雲只是笑笑,也不當真,只是突然想了起個問題,開口問到:“昨日裡帶我來的那位堂主,究竟是什麼人?”
昨天在大廳裡,朝劍門的蕭壽臣呼焉以謝為清涵,行雲當時就在納悶,而且知道了這焉以謝在門中地位,也能大概推出這個神秘的朝劍門的實力如何來。
他身後的劍媚笑到:“那是我們的焉堂主,姓焉,名清涵,掌管這安樂谷的所有內務,我們都是在她的管理之下。”
“焉清涵?他不是叫焉以謝的嗎?”行雲脫口而出,頓了下問到:“他是男是女?”
劍媚聞言,在行雲的身後笑到:“焉堂主自然是女的了,男人哪裡可能裝的這麼像女子?公子您可真會開玩笑!”她的雙手本在捏著行雲的肩膀,可想是笑的狠了,此時竟然全無力氣,趴在行雲的肩膀上,吹氣如蘭,直將行雲的耳朵根子弄的很是癢了。
行雲不僅耳朵被劍媚吹的癢了,而且整個耳朵都紅了,如此年輕少女在自己的耳旁吹氣摩擦,那可不是一般的撩撥,也不知道這劍媚是否故意。
那紅衣少女在後面拍了一下劍媚,劍媚這才收了笑,轉頭朝她作了個鬼臉。
紅衣少女不去理他,又繼續為行雲著頭髮,答到:“焉堂主到好象有個弟弟,想來可能就是公子所說的那個焉以謝了吧,不過我們只是侍女,門中事務知道的不多,公子如果想知道的話,可以直接去問堂主。”
行雲聽過,腦中一片混亂:“難道這些日子和自己睡在一處的竟然是個女子?”雖然只不過是睡在一起,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這也讓行雲一時有些茫然起來。
這時身後那紅衣少女將行雲的頭髮好了,又重新挽了上。
行雲暗到自己冷靜,平了口氣,又是問到:“你們叫什麼名字?”畢竟自己很可能在這裡住些時日,如果連這些少女的名字都不知道,也實在是不很方便。
那身後的紅衣少女笑到,“婢子是廣袖,我們姐妹七人的名字是取自這大明山上的七峰,公子可以從我們的衣服顏色來辨認既可,一會婢子去將其他人喚來,讓公子一一辨認。”
行雲一聽,忙到:“還是算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會常住下來,如果住的時間長了,自會熟悉的。”
廣袖聽了笑到:“公子說的是。”
頭髮挽好,行雲覺得確實有些神清氣爽之感,吃過了早飯,有人來報,朝劍門門主,蕭壽臣有請。
“該來的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