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為卻是大加讚賞,自也不會反對。
所以此刻行君走來,朝劍門下礙於他的面子,對蕭壽臣地聲討之聲登時少了,只是隨著行君進了宗主府,這些人又重聚了起來,千多雙眼睛望了過去,都要看看竟如何處置蕭壽臣。
一時,太室山上重會靜寂,只有那小雨仍下下個不休。
“你這身體,哪還能來回奔波?要有什麼事,找人帶個話也就是了!”
行君剛是入了宗主府,就被急行出來的行雲扶住,迎來的卻是一陣數落:“這雨雖是不大,可你身子這麼弱,內傷未愈,要是淋病,可如何是好?”
行君見行雲滿面的關切的站在雨中,頭髮衣衫也已漸溼,當下一陣激動道:“師兄!”
可行雲卻是抬手打斷了行君,搖頭道:“有什麼話進屋去說!”
此時秦百程也閃到這兩兄弟前,將行雲方才來時打的傘撐了開,護了他們進去。
扶著行君進廳,行雲細一打量,不禁暗歎了口氣,僅僅二日,自己的師弟不僅更瘦了,而且兩鬢竟是平白添了幾縷白髮。
水仙受傷,行君日夜守護在側,可再是關心,卻也還未到一夜白頭的地步,畢竟水仙生命無礙,武功雖是受損,卻也非全失,所以這白髮因誰而生,自不用問。
“蕭壽臣終是他的父親,這是怎也避不開的現實。”行雲想到這裡,心下卻又一陣的僥倖,暗道:“也虧師弟來的晚了,否則方才蕭壽臣那一番無情之言,怕是師弟聽了會更難承受。”
想到這裡,行雲心下一軟,終是決心暗定,指了指蕭壽臣,對行君道:“師弟,他便在這裡,武功已被秦老封住,至於如何處置他,就全聽你的了。”
這話說完,行雲忽是心下一暢!暗道:“常聽人言,成大事者,心必狠辣,可我雖是明白蕭壽臣絕不能留,卻終是難過師弟這一關,如此看來,我可非是能成大事的人了。”
行雲雖是自嘲,卻絕不後悔,無情蕭壽臣便在自己眼前,就似面鏡子。
親情無價!行雲不悔!
行君聞言,孱弱的身軀忽是一顫,眼中異彩一閃,半晌才道:“多謝師兄,那師弟如何處置,師兄可要答應絕不插手。”
秦百程聞言,眉頭一皺,行君這話說的他很不舒服,就好似要放過蕭壽臣一般!想到這裡,轉頭去看行雲,卻見行雲神色堅定的點了點頭。
秦百程知道行雲雖好說話,可一旦定下來的事卻也難做更改,想到這裡,眉頭更是擰做一團。
至於蕭壽臣,聽著行雲和行君二人的言語,到是來了興趣,便就這麼定定的看著行君,好似要看自己的兒子究竟要如何處置自己。
第十卷
第五七九章 … 偏是無此好肺肝
雲將蕭壽臣交了給行君,這府內府外,知情的與不知光轉到行君的身上,雖說這些人大多都想將蕭壽臣殺了,可行雲的決定,他們卻也不會反對,當下便只好看行君究竟做何處置了。
千多人的注視下,行君也沒再多說一句,而是默默的將腰間的劍抽了出來。
那把劍的劍鞘普通之極,旁人大都沒有注意到,可蕭壽臣的心下卻和明鏡也似。自行君進了廳來,他便知那劍就是自己的期頤,神劍連心,這麼近的距離,他哪會感覺不到?
蕭壽臣前日裡被行雲一劍刺中,期頤脫手而飛,事後被萬劍宗尋到,怎也不可能還給他,所以深知行雲和行君兩兄弟感情之深的秦百程,便將這劍交給了行君。
看著期頤緩緩出鞘,蕭壽臣笑道:“沒想到我死前還能再見期頤。”稍是一頓,又再笑道:“莫非宗赫拔劍相向是要刺死為父麼?”
行君聞言,將期頤攥的更緊,死死的盯住蕭壽臣,冷道:“你認為呢?”言語之中,沒有半分的感情。
蕭壽臣也不在意,只是微笑道:“我早服巨毒,已是必死之身,殺與不殺,不過是早晚一日而已。”
笑著,蕭壽臣目光落在行君手中的神劍上,言道:“八九百期頤,期頤者,百年之壽,此劍之名便是我之期望,只可惜我們蕭家從未有過六十之人。
我已五十四歲,再無幾年可活,此番失敗,哪還有時間重整旗鼓?這活與不活又有何分別?到是死在自己兒子手上,卻也難得。”
迎著行君的目光,蕭壽臣再是笑道:“這太室山上雖是千多人,可真能殺我的卻只有一人。其他人不是沒資格,便是心有顧忌。
就如秦老,秦老雖是千想萬想,可卻礙著宗主的面子。不好下手,而宗主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