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硝煙味,只有這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才是軍人熟悉的味道。”
立高之助苦笑,沒有回答,田邊卻同樣嘆口氣:“是啊,那是敵人的,現在是同胞的,我也不喜歡。”
中島康健看著田邊微微搖頭:“田邊君,怎麼說起孩子話了,戰爭便是無所不用其極,我們在支那殺過多少人?兩千萬還是三千萬?枝子背上那樣大的小孩,我們殺過多少?田邊君還記得嗎?”
田邊無言以對,良久才分辨道:“可那是戰爭。”
“這同樣也是戰爭,”中島康健神情漠然,語氣絲毫不激烈,情緒也沒有一點波動:“大本營制定了總決戰方略,……。”
田邊皺眉打斷他的話:“中島君,我和立高君已經退役,也正處嫌疑中,這種事情告訴我們,似乎不妥吧。”
中島康健似乎沒聽見,他看著立高之助繼續說:“………武裝幾千萬國民,待敵人登陸時,對敵人進行打擊,不計代價,不計後果,準備用一百條命換一個敵人。”
立高之助皺眉反問道:“他們這是要做什麼?是嚇唬敵人還是嚇唬我們自己?”
中島康健哈哈一笑,沒有再說下去,田邊和一點胡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立高之助見狀便解釋道:“這種策略實際是將整個民族壓上輪盤,賭了,贏了,損失巨大,輸了,大和民族就此滅絕,”說到這裡,他停頓幾秒鐘:“我認為,後一種可能性更大。”
“何以見得?”田邊追問道。
中島康健淡淡的問:“田邊君,在支那領土上作戰時,如果支那人反抗,你會介意殺掉多少人嗎?”
田邊一下不再開口了,一點胡陰沉著臉,船友心中發怵,他沒去過支那,但去過朝鮮,也殺過不少朝鮮反抗者,他清楚知道那種感覺,沒人會手軟,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