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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部分

稅提升了五倍,至於其他的,文革壓根不想動。”

“為什麼?”陳銘樞更迦納悶了:“難道他不想禁賭禁娼?”

“對,”嚴重苦笑著點點頭:“在這上面,這小子就是個守財奴,以他的說法是,賭博是禁不住的,娼ji也是禁不了的,只要有貧困在,只要有希望不勞而獲的女人,就會有ji女,就會有娼寮。所以堵不如疏,先發展,解決民生問題,加強教育,提倡道德,ji女娼寮自然就減少了,然後再立法禁止。至於賭博,用不著禁,賭博也是一種行業,只要管理得當就不會害民,反可解決部分民眾就業問題。”說到這裡,嚴重雙手一攤,面露苦笑:“他還把美國內什麼州拿出來說事,說人家可以靠博彩發展經濟,我們也同樣可以,只要管理跟上就行。”

“管理跟上,怎麼跟上?”陳銘樞納悶的問,莊繼華既然一手改變了重慶、四川,那他的意見誰不敢輕視,即便心中不同意,也想弄個明白。

“這我不知道,他沒說,說實話,我至今沒想明白。”嚴重一面搖頭一面卻拿目光詢問李之龍,開發隊中李之龍與莊繼華的關係最密切,如果誰知道,只能是李之龍了。

不曾想,李之龍也搖搖頭:“我問過,他只說目前條件不成熟,先讓他們發展,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

“這個文革真是讓人難以琢磨,”陳銘樞說:“難道是發賭牌,就像澳門那樣?”

“我看,文革就是太小心了,”蔣經國直言道:“在田兄和嚴前輩受他的影響太深,他說什麼你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