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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擊了嗎?

即使他有重重的疑問,但云樊卻不肯解釋,獨自關在房間已經好幾天,闕洌終於忍不住了。

他在門外猛力敲著門,可是門內卻沒有半點反應,他不禁皺緊眉頭。

“洌,我來。”站在一旁看好戲的關揚也忍不住擔心裡面人的情況,他拍拍闕洌的肩膀,要闕洌讓開。

“你能開啟這扇門嗎?”闕洌的眼光相當懷疑。

“別懷疑,”關揚拿出一根鐵絲,有些得意洋洋的對著他說道,“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他用鐵絲在門鎖的洞口裡挖了挖,只聽見裡面的鎖“咔!”的一聲,關揚轉動門把,開啟了,他相當得意的對闕洌展示他的成果。“你看!不是開了嗎?”

“廢話少說。”闕洌推開關揚,現在沒有心情跟關揚拌嘴,他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一片昏暗,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了黑暗,看到雲樊就坐在椅子上,頭趴在桌面,腳底下一片凌亂,酒瓶子倒得到處都是。

他渾身散發著酒臭,關揚捏著鼻子,一臉嫌惡的問:“他到底喝了多少?”

“好了,別多說,快點來幫忙。”闕洌扶著雲樊沉重的身體。

關揚一臉無可奈何的撐起另一邊,跌跌撞撞的給他扶到二樓的房間裡。

“砰!”的一聲,他們毫不客氣的把雲樊放在床上。

“真重。”關揚喃喃抱怨著,“下次我再也不做這種苦差事了。”

“那你最好祈禱下一個不會換成你,如果是你的話,我一腳就把你踹醒。”

“差別待遇真大。”關揚向他抗議,這個小子真沒同胞愛。

闕洌瞟了他一個白眼,“對你不需要客氣。”

“這麼說的話,我對你也不需要客氣了。”

“你放心,我絕對沒有那一天的時候。”他信誓旦旦的說道。

“現在要怎麼辦?”關揚看著床上不醒人事的雲樊問道。

“把他的鞋子脫下來。”闕洌指揮著。

“為什麼是我?”他皺著眉,為什麼苦差事都是由他來做呢?

“那簡單,換你把他扶起來,把他身上的襯衫脫掉。”他身上的衣服都是酒臭味,闕洌懷疑他到底幾天沒有洗澡了?

把他扶起來……那自己情願幫他把鞋子脫掉,至少腳的重量輕了一點,把他扶起來重得要命,還要幫他脫下襯衫,那多累。關揚摸摸鼻子道:“我選擇把他的鞋子脫掉好了。”

“那還不趕快做。”闕洌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是是是,小的馬上去做。”關揚露出了卑微的笑容。

“白痴。”闕洌白了他一眼。

好不容易弄完了,闕洌和關揚聽到雲樊痛苦的囈語著,“水淨……”

闕洌和關揚面面相覷,闕洌皺著眉頭想,他和水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等他醒來以後,自己一定要親自來問問他。

他的頭好痛!

雲樊痛苦的呻吟著,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的光明讓他的眼睛一下子適應不過來,他眨了眨,好不容易習慣了,腦袋卻傳來一波波的刺痛感,他掐著頭,眉頭皺了起來。

“你醒了,快把藥吃下去。”闕洌走了進來,硬塞給他幾顆藥丸和一杯水。

雲樊看了一下是解酒藥,二話不說把藥吃了下去。

“我怎麼會在床上?”雲樊的神情有些困惑,他不是在椅子上喝開酒嗎?怎麼一醒來,不但身上衣服不見了,還躺在自己的床上?難道是他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自己爬上床?

“是我和關揚把你抬上來的。”闕洌開口解釋道。

“是嗎?那謝謝你們了。”雲樊倒了下來,他覺得身體好累,四肢沉重得抬不起力氣來。

解酒藥漸漸的發揮藥性,他的頭不再那麼刺痛了。

“樊,你和水淨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人呢?”

“她人現在在醫院裡。”雲樊意興闌珊道。

“為什麼她人會在醫院裡?”不是說要在這待上一個禮拜的嗎?怎麼才一天就被送進醫院裡了?“她的病發作了,不待在醫院裡不行。”雲樊苦笑道,眼裡有著掩不住的落寞。

“你為什麼不去看她,而回來喝悶酒?”闕洌低沉的問道。

“我不敢去看她,因為她這次發病都是我的關係,我差一點就害死了她……”雲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出來,他痛苦的低語著,“如果他們的目標不是我的話,也許她就不會發病了。”

他們私下的身份使他們樹立了許多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