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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吃到後面,鄭娥的舌頭都有些發麻了,反倒是蕭明鈺就跟吃了大補湯似的紅光滿面,恨不能一日來個十餐。
正所謂溫飽思XX,或者是寺廟裡頭憋了五年憋得狠了,蕭明鈺喂完了自家王妃和自己,很快便又琢磨起新的東西來。他思忖了一會兒,忽而把頭貼在鄭娥耳邊,細聲說了幾句,像是提議什麼。
鄭娥臉一紅,連連搖頭,她見蕭明鈺還是蠢蠢欲動,連忙用手肘把他推開,羞得就要起身出去。
偏蕭明鈺死不要臉,一邊伸手摟著鄭娥,一邊去抓鄭娥的手,把頭抵在鄭娥的肩窩處,乾燥溫暖的唇就貼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道:“我以前夢到過的,真的想了很久。好不好,我答應你就一次……”
他溫熱的吐息就附在鄭娥脖頸與耳垂邊上,被碰到的面板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灼熱滾燙。就像是火焰烤在冰上,將堅硬的冰塊融化成柔軟的水,然後又一點一點的蒸發。
鄭娥只覺得嘴裡有些幹,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雪堆玉砌的面頰卻是越來越紅,反倒是她推人的動作漸漸緩和下去了。
蕭明鈺見狀,立時得寸進尺,試探著拉著她的小手往下探去,低聲道:“就摸一摸,就好了……”這一回他倒是不再用“很快就好”這種詞了。
不過,事實證明:這種時候,蕭明鈺的話簡直一個字也不能信。
反正,鄭娥紅著臉,迷迷糊糊的陪著蕭明鈺白日宣淫了一回,掌心又燙又溼,只覺得腦子都快被那團火給燒得一片空白。好容易才等到蕭明鈺出來了,鄭娥忙不迭的扯了帕子去擦手,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一直等到那些個宮人入內來端碗筷,鄭娥都不敢抬起頭——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哪怕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