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宿只是將我暫居在一處別院,並沒有為難我。”弗柚緊張的對著眾人解釋。
“那就好。”君與夢安撫著弗柚,生怕她會有什麼不快。
“她在哪裡?”
看著花亦涼痛苦的神情,弗柚竟有些意志鬆懈,她曾幾次忍不住想告訴眾人,一切都是錯的,都是錯的,可是她不能。“也許早已迴歸魏國,將我送回黎國之後就再也沒有音信了。”
“嗯,走了也好,天下太平,內無憂患外無戰亂,豈不是我們所要的?”君與夢拍了拍花亦涼的肩頭,安慰道:“黎國無恙也算幸事,往後你留在朝中繼續當花鳥侍我隨時恭迎,若想雲遊四海便隨你,你若想找回子宿我願幫你,只是感情二字皆是一念之意,我們無能為力。”
“是啊,你也知道,子宿被秦桑利用,苦不堪言,如今中了絕情丹,怕是更不好受。”魚兒楓勸解道。
“無心不是曾服用過絕情丹,捱過七情六慾之火便可消除不是嗎?”花亦涼猛然起身,一把抓住泣無心:“子宿會不會知曉七情六慾之火在七絕門,我帶她去!”
“師父不會同意的。”不曾開口的莫怱當頭一盆冷水澆下。
“我去求他,看在多年的感情,掌門會同意的。”
“你難道要為她與師門決裂麼?你可知七絕門的門規!”
“門規?哈哈哈。”花亦涼瘋笑,對著莫怱說道:“要是有門規,當年我怎會被下了痴情散?怎會被師兄弟愚弄?是!我生來無情無慾,掌門看中與我,可是七絕門早已不是當初的七絕門,魚目混珠敗壞門風!”
“住口!花亦涼我看你是瘋了,小小一個丫頭令你喪心病狂辱罵師門,身為掌門傳人你可知罪!”莫怱氣急敗壞,指著花亦涼一頓罵。
“什麼掌門傳人,我從來都不稀罕,若要丟掉一切感情才能換回那個萬人景仰的寶座,我寧可不要。”
“涼花,這話說得可是過頭了,你先回去冷靜冷靜,等想明白了在與莫怱師姐道個歉認個錯,子宿既然離開,你安安穩穩回南山,互不相干、互不相見,再好不過。”與夢攔著花亦涼,生怕二人一時大打出手:“就當、就當我們之中不曾有過子宿的存在。”
“怎會沒有。”花亦涼看著君與夢,眸中帶著些不可置信:“難道你忘了她與你歡笑,與你玩耍時的感受了麼?”
“我不可否認,但是你要看清事實。”
“呵呵,哈哈哈,當初子宿說,世間一切無常,寧願留在南山也不願踏入世俗,可為了我還是捲進了這場紛爭,我倒是看的透徹,無利於己便可拋之棄之,就是你們口中所謂的明智,以我來看愚不可及。”話罷,轉身欲要離去。
“你去何處!”莫怱制止。
“不關你事。”
“哼,你自己想清楚,子宿是怨你的,愛恨皆由你而起,你執意去尋她我也不攔你,她本就是五臟俱損,再見你定會情緒不穩,倘若筋脈受損、氣血攻心的話,大羅金仙也難救。”
“我自有主張。”
望著離去的涼花眾人面面相覷一時竟無人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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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何時返回魏國?”
“過些時日。”
“花亦涼四處尋你,你可要見他一面。”
“時機未到。”
洛神將兩本書籍從袖中掏出遞給織芝:“我從秦桑那裡盜取了最後兩部秘籍,你儲存好。”
織芝接過,歡喜道:“現在已有六部,倘若我大功煉成乾通派必定能發揚光大。”
“嗯。”洛神想了想問道:“你甘願離開泣無心,一心為乾通派?”
“乾通派本就是我爹的心血,奈何江湖能人輩出,有名有勢之派大肆拉攏旁支清除小患,爹爹雖建立乾通派,誰料想被他人打敗奪取手指不說,竟然、竟然害我雙親!此仇不報我織芝誓不為人!”織芝提及往事怒目圓睜,彷彿要把那些人生吞一般。
“你利用泣無心打探到的,均可屬實?”
“泣無心是何人,雖說是黎國軍師,可練就一身邪術,那隻黑烏就是他的眼線,他想知道什麼從來沒有失算過。”
“你就不怕他報復你?”
“哼,等你離開之時,我便跟去。殺了那些狗賊便去魏國,乾通派遷移過去,從此不在踏入黎國半步!”織芝說起這些時,眉目間多了幾分戾氣。
“你對無心有幾分情誼。”洛神看向織芝,以往鎮靜自若的織芝早已變得瘋狂。
“情誼?他可是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