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內門四堂外門七堂,內門四堂分別為傳法堂、煉器堂、煉符堂、煉丹堂,其中流風岫執掌的“傳法堂”,標誌是在衣角繡著一朵金邊白色蓮花,而御清子執掌的“煉符堂”的標誌,則是在衣角繡著七朵火苗的黃色火焰。
御清子面色較之剛才更加慘白,呼吸凝重許多,顯然剛才在與流風岫交手過程中受傷不小,他一見流風岫低聲說道:“多謝大師姐適才手下留情之恩!”便向著流風岫拜倒,態度恭謹之極,與之剛才動手之前判若兩人。
流風岫冷冷說道:“罷了,我可不敢承受你這般大禮!”白色衣袖無風鼓盪起來,就勢便把御清子託了起來。袖子向外翻滾抖動,便把御清子兩隻銀光鼎和九道靈符飛劍甩出,輕輕的送到御清子手中,流風岫說道:“這東西便請拿回吧,我留著毫無用處,只是毀了你三道靈符飛劍,你再重新煉製好了。你那幾個門人弟子,也一併領回吧,省得我還要天天侍候他們。”
御清子執禮謝道:“多謝大師姐大量,不再計較我的冒昧唐突。清霜、華山,你們快快謝過大師伯。”
越清霜、嶽華山和祁福山三人連忙向著流風岫跪拜行禮致謝,流風岫也坦然受了,又抬手將越清霜一對法器“霜華劍”也一併還給越清霜。祁福山狠狠瞪了陸青一眼轉身跟著越清霜和嶽華山走至御清子身後,陸青則對祁福山不屑一笑,算是回報過去。
流風岫看了陸青一眼,接著對澹臺月明和華陽子說道:“兩位師弟若是前來敘舊,流風岫倒是願意相陪,若是來討要這個外門弟子便請閉住尊口,眼下多寶塔謄抄經卷任務繁重,缺他不可,便是宗主天尊召見,也要等個百八十年之後。若是想在修為上見見真章,流風岫也樂於奉陪。”
澹臺月明和華陽子確實是為了陸青而來,他們和御清子之前便商議妥當,因為都曉得流風岫此人最難說話,向來喜歡與人做對,修為又高不可測,便是宗主也讓她三分,所以商議由御清子先行上塔要人,如若不行再由另外兩人出面,沒想到御清子與流風岫一句話不合動起手來,四招沒過便被擊傷收了法器,自身也失了依仗從多寶塔外摔了下來,多虧澹臺月明和華陽子便等在下面,連忙動手施救方才不至受傷過重,之後三人商議之下,便聯袂上塔請罪。
澹臺月明哈哈一笑道:“我兄弟三個功夫修為,都是在師姐調教之下增長起來,哪裡敢跟師姐討教,小弟也不多說廢話,我們此番前來確實是為了這個外門弟子而來,若不是事情重大,我等也不敢擾了師姐清修。”
流風岫冷笑說道:“果然如此,你們就是喜歡跟我做對,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便是對宗門有些特殊貢獻,也值得你們興師動眾麼?我看你們討要這小子是假,和我做對才是真的!”
華陽子忙道:“哪裡哪裡,大師姐誤會甚深,此事確實是宗門百年未有的幸事,師父老人家本已閉關多年,都要親自見見這個小弟子,還會有諸般獎賞給這位外門弟子,破格收入內門,這對他來講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啊,是不是小兄弟?”
華陽子本就和藹可親,此時又刻意以親和一面對陸青說話,居然稱呼陸青為小兄弟,頓時讓人覺得他態度親善,確實一切都是為陸青著想。
陸青心中更增懷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們這般興師動眾跟流風岫討要自己,跟流風岫做對不太可能,定然是想在自己身上大做文章,連御清子都將摘取“赤血靈珠”的功勞還給自己,看他們這般重視此事,背後的勾當定然不小,自己若就此上當跟去定然凶多吉少,反正流風岫跟這幾個人處處拗勁做對,自己不妨便靠在這顆大樹之下,千萬不可動搖答應。
陸青看著華陽子搖搖頭,故意露出誠懇至極的笑容說道:“華陽子先生,流風岫祖師跟我說了,九輪多寶塔謄抄經書之事至關重要,關係未來宗門發展的命脈,要我以此作為終身修業的重要磨礪,要我為了一己之私拜入內門,卻耽誤了宗門未來發揚光大的根基,這事兒我萬萬不能去做,我立志在多寶塔以謄寫經卷作為終身道業的修煉,便是永遠不能拜入內門做弟子,也在所不惜!”陸青說得信誓旦旦誠懇無比。
華陽子不知陸青底細,只是從御清子口中得知陸青出身荒野鄉村,還以為他真是憨直愚痴,忍不住長嘆一聲說道:“唉!這個傻小子,破格拜入內門之事,多少人打破頭都輪不到,你卻甘願終身做個外門弟子,真是……”不住搖頭,頗為不解。
流風岫噗哧一笑說道:“澹臺師弟,你看到了吧,這小子矢志不渝的甘心在此謄寫經卷,寧願永遠做個外門弟子,你們莫要強人所難了吧。”她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