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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不是道歉,而是推卸責任,撒謊,騙人!”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哦,對了,你是日本人,據說要聽到你們的真誠道歉,那是一百年才會發生一次的事情。可以理解,但我們決不接受你這種沒有誠意的道歉。”

這時,克里斯托弗出現在畫面裡,他對著話筒大聲說:“對不起,張國牛先生,我是克里斯托弗•沃爾夫剛,征服者號的新任船長。櫻花尤子剛才說錯了,的確是我們認識上有問題,我現在正式代表征服者號全體成員再次向您,向柳芭·卡捷羅娃,向亞歷克塞·弗朗西斯致以最真誠的道歉。並保證不再發生同類事件。”

“你能代表得了他們嗎?”

克里斯托弗抬眼看了看邁克爾和櫻花尤子,儘管他們倆的表情有些麻木不仁,有點捉摸不定,但克里斯托弗·沃爾夫剛還是肯定地說:“能,是地面指揮部授權給我的……”

邁克爾抓過話筒:“Sorry for that; everybody。”(對不起,各位。)他的簡短得無法再簡短的道歉和他那缺乏誠意的聲音絲毫沒能掩飾住他那傲慢張狂的本性。

作者題外話:這場衝突過程和結局是否有點牽強?見仁見智。

20 勝利的獎賞

夥伴號駕駛艙內,柳芭、弗朗西斯和張國牛,三個人高興地抱成一團慶祝勝利。

弗朗西斯:“Vodka,我們應該喝一杯,慶祝勝利。”

柳芭:“我同意,但不得超出規定限量。”

張國牛:“我可不會喝酒。”

弗朗西斯從儲物櫃裡取出一個小型長方形酒瓶,遞給柳芭和張國牛每人一支吸管:“對不起,我先喝啦。”他猛吸了一大口,痛快地舒了一口氣,“啊——,真舒服,真過癮。”然後把酒瓶遞給柳芭。

柳芭也吸了一大口:“打敗了美國人,真痛快。”

張國牛接過酒瓶,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被濃烈的酒精味道嗆得直咳嗽,弗朗西斯在一旁哈哈大笑道:“你真的不會喝酒?在俄羅斯,男人不會喝酒,可沒有女人愛喲。”

張國牛說:“會喝酒的中國人很多,但我不行。”

“為什麼?”弗朗西斯問。

“小時候父母不讓喝,上學了老師不讓喝,參軍了教官不讓喝,所以沒有學會喝酒。”

柳芭拍拍張國牛的肩膀:“真是個好孩子。”

弗朗西斯幾口烈酒下肚,熱情奔放地唱起歌來,柳芭也跟著唱了起來:

當春天的風兒吹來,

冰消雪化河水重新流淌,

美麗的花朵到處綻放,

……

村裡熱情奔放的姑娘,

穿著美麗鮮豔的衣裳,

來到樹林裡那片草地上,

等待心上人兒來到她身旁。

……

他們是用俄語唱的,張國牛聽不懂。

“Bull,你也來一首。”弗朗西斯要求道。

“好吧,我也唱一首俄羅斯歌曲,喀秋莎,不過我只能用漢語唱。”

“沒問題,有旋律就行。”

張國牛與他的同齡人不同的一點就是喜歡老歌,這也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個好傳統。曾經流傳於中華大地的前蘇聯時期歌曲是這類老歌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張國牛在軍隊服役時把它們都唱得滾瓜爛熟了。這首《喀秋莎》是他最喜歡的歌曲之一,當然,他這時選唱這首歌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他覺得這首歌最能表達他此時對柳芭的情感: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

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

駐守邊疆年輕的戰士,

心中懷念遙遠的姑娘;

勇敢戰鬥保衛祖國,

喀秋莎愛情永遠屬於他。

張國牛一曲唱罷,柳芭和弗朗西斯齊聲叫好,柳芭道:“這是一首非常老的歌,我曾經聽我爺爺唱過,可我不會唱。”

“你們中國人愛唱俄羅斯歌曲?”弗朗西斯問。

張國牛:“這些都是老一輩傳下來的歌曲,竟成了中國人的經典了,幾乎人人都能唱幾首呢。”

弗朗西斯開啟音樂播放系統,輕柔的音樂飄了出來,柳芭知道弗朗西斯的“陰謀”,她拉起張國牛的手,“來,和我跳舞。”

張國牛:“我跳不好,你們倆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