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姑娘有何事吩咐,”熊權故作玩笑地開了口,低聲應著。
“奴家自知還欠二位一首曲子,不知二位可還願意聽。”桐月汐暗自一笑,隨口找了一個話睿��
“雪月姑娘這話可是要我們兩人後天找個好位置,好好聽曲兒,”陳學聽出了弦外之意,當即合上扇子,眼中帶笑。
桐月汐也是笑出了聲,“倒是想讓二位離得遠些。”
“誒,”熊權和陳學具是一愣,不解地發出了疑問。
“聽奴家的洠Т懟!蓖┰孿�σ飧�ǎ�每�恍┍∩矗�娑�蘇宀琛�
熊權和陳學對視了一眼,勉為其難地點了下頭,“若是姑娘誆我們,我們可是會生氣的。”
“放心吧。”桐月汐收回手,揉著小黑的後背笑得不亦樂乎。
在熊權和陳學的幫襯下,桐月汐這一下午很是愉悅地度過。
及至晚間,宴席才堪堪散去。
桐月汐對著熊權和陳學行禮分別之後,入屋便整理起了明日的行頭。
為了讓眾姑娘都有好的表現,明日舞蹈是在午膳之後。所以有足夠的時間裝扮,因此墨香和沁硯極為不解地站在她的身後。
“姑娘,明日有大把的時間,何必晚上理好,”沁硯將手中的銅盆放下,擠好臉帕遞給桐月汐。
“早上我還要尋些東西呢。”桐月汐接過淨了臉,又示意兩人附耳過來,“晚上幫我弄兩小缸墨汁和四片橫四尺半,豎三尺的白紗來。明日早上給我便可。”
墨香和沁硯點了點頭,各自下去準備。
洗漱完畢,桐月汐對著高手示意了一下,便吹熄了蠟燭休息。
翌日桐月汐又是起了一個大早,只把墨香和沁硯給驚得不行。
不過還是按照昨晚所說,將東西帶到了院子中。
“姑娘,你看看可滿意。”墨香獻寶一樣揭開了布頭,引得桐月汐莞爾。
“辛苦二位了。”桐月汐取來一根白綾,墨香和沁硯下意識一驚,才發現桐月汐只是往腰間一系,這才撥出一口氣。
桐月汐將兩頭留出約一尺距離處往手上纏繞住,右腳輕點猛地轉身一擰,白綾順勢飛出往墨上輕點一下之後又隨著桐月汐雙手的移動而上下飛舞。
旋轉騰挪之間,還頗有幾分飲酒痴狂之感。
稍稍活動了一下,桐月汐便停下了手,“稍後再加點水。墨汁有些稠了,不好甩。”
“誒,”沁硯愣了一下,總覺得好似有點看不懂桐月汐了,不過還是聽從指示去加水了。
用過午膳,將頭髮完全盤起的桐月汐更顯利落。
“待會兒將這四塊布片綁於竹子之上,圍住舞臺。”桐月汐又和墨香,沁硯商討了一下便走到姑娘堆裡準備著抽取順序。
桐月汐運氣不錯,抽到了中間的位置,足夠墨香和沁硯去佈置,而清衣倒是有些不妙,成了第一人。
不過清衣憑藉過硬的舞蹈,倒是也不差這些個前後問睿��
桐月汐躲在一旁仔細地欣賞,不由還是搖了搖頭。
火候果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一年的時間看樣子還是少不了的。
“你有本事便跳得比她好。不然可別搖這個頭。”護著桐月汐的那人彷彿因著桐月汐上次刺莫如雪之後態度便變得有些讓人尋味,而且對待桐月汐也是冷淡上了許多。
桐月汐側頭看著他,淺笑了一下,“知道了。”
輪到桐月汐,那人自然是要認真比對一下她與清衣的差距。
當四塊白紗被拉起,只露了一個側臉的桐月汐恰好在臺中站定。
“誒,怎麼舞都不讓人看臉了,”其中很快就有人不滿,不過樂師依舊按照既定的樂曲開始彈奏,完全不影響桐月汐的舞蹈。
此時的陽光正在當中,光線也自是充足,白紗也並不厚,足夠眾人看清桐月汐的倩影。
第一個樂聲一處,桐月汐手中白綾瞬間飛出,墨水頓時四濺,在白紗上留下了一層墨意。
曼妙的身姿在樂聲中躲閃騰挪,利落地下腰,輕柔地迴旋,因著看不見臉,卻又引人無限遐想。
樂曲到了**,旋轉便是更加急促,只覺一陣風吹來,四面白紗盡數飄起。
紗中的女子眼眸微閉,身體微微舒展,整個人猶如花朵緩緩綻開一般,美不勝收。
及至最**,桐月汐豁然睜開眼睛,白綾猛地收回手中,分別往正前方的竹竿之上一拋,整個人便輕巧地躍起,手中稍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