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狐狸一盤蜷縮在角落裡,怪不得沒有踹到。
拍了拍胸口之後,楚越清了清嗓子叫桐月汐起來。
“這麼快啊……”桐月汐睜開眼就是刺眼的太陽,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句就翻身坐起。
楚越見她醒了便直接下了馬車活動身子。
桐月汐正了衣冠也緊隨著撩開了簾子,楚越早已選了個不錯的位置坐下,將點心放在碟子中與熱水中蒸了片刻,吃得不亦樂乎。
莫如雪和桐月汐分別坐在了楚越兩側,楚越命人將乾糧給兩人,又給她們點了壺熱水。
烙餅倒的確許久未吃了,偶爾換個味道也是不錯。
桐月汐撕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烙餅雖是早上特意讓廚子做的,可是到如今也是冷了,就著熱水才覺得溫飽。
莫如雪當上花魁之後便從未受過這個待遇,頓時不滿地開了口,“楚公子!”
“老爺。”楚越橫了莫如雪一眼,繼續食著點心。
“老爺,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嫁給你可不是為了受苦來的。”莫如雪猛地摘下了帷帽,臉色一沉,眼眸一轉,頓時引得周圍路人紛紛側目。
“姐姐,路途遙遠,我們能省就省吧……”桐月汐柔柔地出了聲,將帷帽遞到她面前示意她戴上。
莫如雪本是不願,但是楚越的臉色已經明顯不妙,只得乖乖戴上。
“哼。我還真是娶了個母夜叉。”楚越冷哼了一聲,不再多說。
莫如雪是上一屆的花魁,這次又去參加,難免不會受人詬病。所以斷不能再引起更多的風波。
而桐月汐這一陣子已是風頭正旺,論名氣,這一屆參加之人應該無人能出其右。
可是名氣大了,自然也會招惹一些好色之徒。
桐月汐可是二皇子的有力棋子,斷不能被人毀了去。
所以一路之上無比小心謹慎。
楚越沉著臉飲茶,桐月汐默默地吃著,而莫如雪卻是鬧著彆扭,側著身。
若是常人,這斷也不會再上前打擾。
偏偏有這麼一些人,早已顧不得他人的心情。
“姑娘,賞我們些吃的吧?”一個衣衫襤褸的婦女抱著羸弱的孩子逐漸地靠近了桐月汐。
正專心喝水的桐月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了一下,始終沒有開口,隔著帷帽打量著那個孩子。
楚越側過臉看了一眼,當即揮了揮手,“趕走。”
莫如雪轉了下眼珠子,猛地出手取了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