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司陽和項之恆有些不解,司陽率先開了口,“姑娘,你不回去?”
那姑娘後知後覺地指了下自己,粲然一笑,忽的從袖中抽出了一小袋東西扔向了項之恆。
項之恆猛地一擊,卻孰知這袋子本就沒繫緊,裡面的東西紛紛揚揚地撒了出來。
當即驚得司陽和項之恆一驚。
女子卻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快速將房門合上,擊暈了門口的護衛轉身就逃了出去。
雁棲顧不得裡面,匆忙留下記號就轉身跟上。
衣襟之上掛著蠍子,腿上纏著毒蛇,饒是項之恆定力再高也忍不住背後發涼。
司陽倒是眼睛一亮,這些個東西雖是毒物,入藥可是百年難求的好物。
“你……確定能搞定這些?”項之恆宛若被點穴一般僵著身子,無奈地打量著,連說話都不由變得輕聲細語。
“我不認為他能活著捉到。”桐月汐的聲音清冷地響起,只聽匕首出鞘之聲,蠍子和毒蛇都斷作了兩半。
司陽頓時懊惱不已,正打算發飆就見桐月汐和項之恆同時做了噤聲的動作。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飛舞的蛾子之上,同時捂住了口鼻。
“你捉吧。”項之恆悶悶地說了一句,對著桐月汐示意跳到自己背上掩人耳目,快速地衝了出去。
“喂!等我!”雖然這是百年一遇的好藥材,但是前提自己是有命將它捉到。
五彩斑斕的蛾子可不知道它們所想,無辜地跟著他們飛。
司陽一看它即將接近,這腳步快得簡直要飛起來一般,踹門關門一氣呵成。
項之恆頓時憋笑,側頭一瞥,頓時將笑意憋了進去。
大雁的記號……
雁棲去追那個人了?那……他跟蹤的那個人呢?
項之恆將桐月汐交給司陽就往主樓跑。
“怎麼了?”桐月汐低聲問了一句,不懂他為何突然急衝衝地趕過去。
項之恆顧不得解釋,立刻一頭紮了進去。
“項公子,可是雪月出了什麼問題?”迎面走來的鵑姐對著項之恆福了福身子,本想壓下情緒,卻還是難掩臉上的驚慌。
項之恆敏銳地發現了不對,正打算一探究竟,一隊衙役就轟然而至,驚擾到了整個教坊司的姑娘。
鵑姐顧不得和項之恆詳談,當即迎了上去。
趁著鵑姐與衙役相商,項之恆擠進了人群之中往屋內張望。
床上的斷臂一下子就闖進了他的眼中,而被掀起的床單下似乎另含乾坤,只是礙於其他人得到阻礙而看不真切。
很快衙役就驅逐了姑娘們,將項之恆也推了出去。
屋內的景象因著光線不足也說不上可怖,頂多就是斷臂有些滲人。
可是當衙役打著燈籠往床底一探,頓時胃中便是翻江倒海。
死去的男子驚恐地睜大著眼睛,五臟六肺被人毫不客氣地掏出,弄得一塌糊塗。
但是整個床下卻沒有一滴鮮血,乾枯的身子和四濺的內臟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要不是冬季天氣寒冷,恐怕這蚊蟲都該要往這聚攏了去。
“等一下……這手臂……好似不是他的!”其中一個小衙役顫顫悠悠地開了口,抬頭望著總衙役。
“去六扇門,待傅大人來了,便請他過來。”總衙役搖了搖頭,留下人手之後拍拍手走人。
“您這是不管了?”項之恆逮著機會便開了口。
“這般兇案,我們若是破得了才當真是奇怪了。”總衙役嘟囔了一聲,自顧自地走了。
項之恆怒視他的背影,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等著傅墨雲下朝了過來。
而另一廂的司陽和桐月汐便是趁著沒人注意他們大眼瞪小眼地望著。
進去?那就是不要小命。
不進去?那不是等著讓人拆穿?
“司陽。你去看向莫如雪,怎麼暈到現在還沒醒。”壓抑有鵑姐應付,所以楚越便安頓好了莫如雪再打算來看看桐月汐。
還以為兩人都在屋中,便自顧自地推開了門,完全無視了蹲在一旁屋簷下的兩顆腦袋。
“要不要提醒他?”司陽嘀咕了一下,看向桐月汐。
“你去吧。”桐月汐四下張望了一下,隨意地尋了個地兒就躺了下來,“屆時就說你將我搬出來的。”
司陽會意,咻地就竄了出來,將楚越拉著往外跑。
“怎麼了這是?雪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