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最先攪黃的是他要捉月汐回來這一件事。”項之恆聽完傅墨雲的話,總覺得他帶著私心。
傅墨雲好笑地嘆了口氣,“就算我有私心好了。但是目前為了討好皇上,這件事阿慶必須要做,而且要做得漂亮。雖然說二皇子身邊的人手也不是弱者,但是難保還是會有紕漏。”
“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讓他將月汐帶回來。”項之恆盯著傅墨雲的眼睛,“還是讓月汐直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傅墨雲垂下了眼睛,他雖然有時候會很遲鈍,比如對待三公主殿下的時候,但是他知道,桐月汐絕對洠в斜硐殖鰜淼哪敲醇虻ィ�退閎盟�肟�司┏牽��不崆Х槳偌頻鼗貋懟�
雖然自己曾經想過她這樣的原因,可能是報仇,可能是想給父親伸冤,但是無論哪一點,自己現在都無法幫她,而自己已經連和她說,“我一直都在”句話的機會都洠Я恕�
“不用讓她離開了。暗中護著她就是了。”傅墨雲嘆了口氣,自己不在她身邊,她其實也能處理好很多事,只是她偶爾露出來的樣子,有些讓她驚慌。包括她那一日下得命令,以殺止殺。全然洠в腥崛醯難�櫻��壹岫ú灰頻卦諭�白摺�
這樣的人,洠в腥絲梢允�康米∷��
“好。接下來的事我會暗中打點,有訊息我會進宮。”項之恆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咧嘴一笑。
“你哪弄來的。”傅墨雲接過令牌打量,卻發現是如假包換。
“你弟弟給我的。”項之恆一想到這塊令牌的來歷就覺得好笑。
“墨淵。”傅墨雲低低地重複了一句,完全不知道他是從哪順來的令牌。
項之恆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不過能用就好。”
“你還是去查查吧,別讓墨淵倒是進了牢。”傅墨雲拍了拍項之恆的肩膀,看著已經到了午膳時間便揮別了項之恆,打算去街上轉轉。
這一陣子一直在宮中,傅墨雲雖然耐得住寂寞可也覺得太過冷清了。
京城的街道上永遠是不會缺少熱鬧,而傅墨雲心中卻是裝著滿滿的心事,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喲,駙馬爺。”早已回來多日的楚越恰好從教坊司離開,一眼就看見了形單影隻的傅墨雲,快走到了他身邊。
“楚公子。”傅墨雲客套地回了禮,繼續往前走著。
“公主殿下呢。怎麼洠Ъ���擰!背�剿南巒�訟攏�醇�的�屏�氯碩紱'有帶在身邊不由覺得好笑。
“楚公子可還有什麼事情。不然傅某就先告辭了。”傅墨雲不想和楚越糾纏,瞪了他一眼就大步離開。
楚越碰了一鼻子灰,不過這幾日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嘖了嘖嘴也不再和他說話。
傅墨雲走著走著便走到了傅府的附近,遠遠地打量了一會兒,便嘆著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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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地走進一家酒樓,買了些精緻的糕點,傅墨雲便又走回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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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離開六扇門的幾人都被當作了細作掛出了肖像懸賞。
而阿慶卻是從江湖中重新招募了一批殺手,以高額黃金作為報酬,讓他們替自己效命。
第一個任務便是去見桐月汐捉回京城。
原本一路上因著蕭文宣的身份,和他身邊的侍衛,桐月汐也只當是踏青一般,遊山玩水。
只是不知為何,越接近京城,氣氛就越顯得凝重。
“二皇子殿下,近日可是發生了什麼。”桐月汐看侍衛每日都是全副武裝,而且今日幾人也極少離開馬車,幾乎是馬不停蹄地趕路,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似的。
“江湖上有傳聞,說要將你奪走。”蕭文宣皺了下眉頭,最終還是將事情說了出來。
“將我奪走。”桐月汐不由也蹙起了眉頭,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怎麼莫名其妙什麼事都會發生。
“嗯。好像還是江湖上幾個赫赫有名的殺手,也不知道是誰花了那麼大的手筆。”蕭文宣不斷地用摺扇敲打著自己的手心,似乎也不是很踏實,“能早一些回到京城便安全一份。今晚到了下一個城鎮稍作休整之後,明日開始全速回京。”
“是。”眾人齊聲應答之後,一路上便陷入了寂靜。
從蕭文宣的表現中,桐月汐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夜晚如約而至,在偌大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