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也就帶著這麼一些藥瓶子。你還擔心有什麼,”桐月汐將要瓶子從懷裡取出,將外衣快速地褪下,見那人看得目不轉睛,卻是背過身去。
他正欲發飆,桐月汐卻是將乾草灑向了他,在他迷眼之時快速地換上的囚服,又將軟劍貼身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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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母官厲聲大喊,“給我搜。”
婦人領命,桐月汐對著兩人冷冷一瞪,“這囚服空落落的,你覺得能藏進什麼,”
“哼。搜。”父母官可不管,繼續讓兩人去搜。
桐月汐快速點了兩人穴道,“大人。我雖然不能出手殺人。但是點了一個人的穴道可無妨。還是說,大人更希望我殺了你,”
“竟然敢威脅本官。來人,賞她二十大板。”那人也是被氣得不輕,對著衙役就是一頓子喊。
桐月汐握緊了拳頭,連牙齒都發出了些微的嘎嘎聲。
“大人,張公子和錢公子他們來了。”就在桐月汐要瀕臨生氣的時候,一個衙役匆匆趕來,卻是打斷了父母官的行動。
父母官抬起了手,示意衙役等等動手,“我倒要看看,你那兩個師兄為了護你,會做些什麼。”
語畢父母官命人看緊桐月汐之後便轉身離去。
“張公子,錢公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後,父母官就堆笑迎向了在偏堂靜坐的幾人,“這兩位是,”
“這位是熊權,熊公子。這位是陳學,陳公子。”張安起身介紹了一下,便不再繞圈子,“不知大人將我師妹關進牢中是因為何事,”
“你師妹設計一件命案,如今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父母官自然知道張安和錢謙來此地所為何事,所以也故作一心為民除害一般快速開了口。
“可否詳細說說,”陳學好似好奇一般急急地開了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父母官,等著他的答覆。
“這幾日城外爆發了瘟疫。她前往城外去看病,與此同時發現了屍體。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那麼巧的事,更何況她一直帶著面具。那個村子的村民說前一陣子看見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然後就發生了這件事。我懷疑這是你們師妹為了吸引病人來醫閱堂而故意撒播瘟疫的。”父母官不帶一絲猶豫地說著。
“撒播瘟疫,”張安不可思議地掏了掏耳朵,“大人,你不是在說笑吧,”
“你覺得我像是說笑的樣子嗎,”父母官不悅地看向張安,“本官特地來向你們解釋,不知足就算了,如今還懷疑本官說的話,”
“大人,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師妹不是這樣子的人。”張安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其他辯解的話,只得快速地說著。
“你有見幾個做壞事的會說自己做了壞事。還有,既然你口口聲聲地說著師妹不是這樣的人。你倒說說你師妹是怎樣的人,還有,我聽聞,你們這個師妹也是不久前才到徐安找你們吧,你怎麼知道她以前是什麼樣的,就那麼確信她不會做壞事,”父母官扯了扯嘴角,這些他可是和韓郎中早就合計好了,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讓其他人發現破綻,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將所有信任桐月汐的人一一說服。
張安被突然噎住。
的確,他這個師妹他是不瞭解,甚至看不透。
可是這不妨礙他選擇相信她不會做這種事。
如果一個心腸歹毒至此的人,眼神不可能如此乾淨,更不可能在平日的相處中估計到其他人的方方面面,甚至是不相干的人。
“的確,如你所說。可是她終究是我的師妹。”錢謙笑了笑,將一盒金條推到父母官面前,“這些可夠,”
“呵,我可是清官啊。這些我怎麼能收下。”父母官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手卻下意識地將盒子拉得更近了一些。
“這樣啊……那就通融通融,讓我們和師妹見一眼吧。”錢謙看透了他的嘴臉,當即轉而換做去見桐月汐一面。
父母官吸了口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樣吧,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抓緊了。這熊公子和陳公子……”
“還請大人通融。”陳學和熊權對視了一眼,最終也決定去牢中看看。
畢竟錢謙和張安現在已經有些亂了方寸,他們兩人尚且還算是置身局外,還能保持鎮定。
“這……”父母官看了看手中的金條,似乎猶豫了起來。
錢謙暗咬著牙,讓下人去取金條。
“錢公子,這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