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可以看?”聖主抬挑眉看向他。
“當然可以……”不是每日都看嗎?葛老嘀咕了下。
“可以命令?”
“當然可以!”葛老覺得聖主問的有點奇怪。
“可以摸?”
“當然可以……什麼?”葛老反應過來,頓時眼晴又凸出半厘,有點結巴的問:“聖主你,你……玉蘭姑娘了?”
問完頓時想到剛才上樓時,正好碰到羅溪玉從聖主房間出來,手還整理著領口,難道……
聖主川景獄臉色頓時陰沉沉的移開視線,盯著前方的櫃幾,帶著一絲不悅道:“人是我買下的,命也是我的,卻不能看不能碰,這是何道理?”
看著聖主皺著眉,陰著臉,一本正經的口吻的說出這句不平的句話,葛老胡子突然動了兩下,頓時用手掩口咳嗽了兩聲,壓下心頭冒起的那股想笑又不敢笑的喜意,在順手摸了兩下鬍子後,這才道:“按道理,買下的女人是隨聖主心意處置的,只是……”
川景獄抬眼看他。
葛老也不敢賣弄,忙道:“只是玉蘭姑娘雖是買來的,但卻也是冰清玉潔的姑娘家,沒被人碰過,這女子總比男人嬌弱,害羞,會怕也是理所當然的,聖主也不能太心急了……”葛老趕緊教授經驗,難得聖主對一女子產生興趣,他絕對不能搞砸了,於是一字一句斟酌道。
川景獄聽得似是而非,不過那句女子嬌弱卻是讓他想到那女人的面板,就如水豆腐一般,力道重些都要揉碎了,嬌弱不堪,卻不知為何,看著時,會時常控制不住的想去觸碰,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不由皺眉。
“那要怎樣才可以?”聖主問。
葛老年輕時也是個風流的主兒,喜才子佳人那一套,所以倒也沒有出些離譜的主意,只道:“聖主若是能讓玉蘭姑娘心甘情願,這自然是可以的……”
葛老這麼說,一是想暫且不讓聖主輕易得到,以後聖主才會更有興趣,二是若不如此,羅姑娘被嚇出好歹,可得不償失,到時什麼時候能再找一個讓聖主不嫌棄的女子?
聖主聽罷沉默了一會兒,才點點頭:“我知道了。”這才從床上起身準備洗漱。
葛老從房間出來時,一臉的喜氣,要知道,聖主從來不曾接近女色,甚至殿宮裡十幾年沒有一個女子出入過,平日看著女人的目光與看著牛羊沒有區別,曾一度讓葛老心灰意冷,可如今聖主居然有了這女人是自己買下,屬於自己的東西,甚至產生出頭維護的念頭,這真是讓葛老喜出望外。
在見到想討好聖主,端著泡好的玉蘭花茶和早點,忐忑不安走上來的羅溪玉時,葛老笑的眼晴都快眯在一起了,他摸著鬍子不斷打量這個姿容極出挑,身段纖瘦有度,性子好,又有一手好廚藝還能吃苦耐勞的女子,竟越看越滿意,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並幾步走過去,極為“熱情”的問了羅溪玉幾句話,甚至還難得的對她“噓寒問暖”了一番,見她氣色有虧,便接過羅溪玉手中的木托盤代為送去給聖主,並讓她回去多休息一下,不要太過操勞。
羅溪玉受寵若驚之餘,想到不用馬上面對那個聖主壓迫人的怒火,也是暗自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的早~~~
我是二更呢;還是不二更呢?
☆、第二十二章
羅溪玉回到房間,嘴裡忍不住疼的“嘶”的一聲,然後脫下外衣看了看胸口,一看之下嚇了一跳。
之前沒有防備的狠狠撞了那麼一下,她心裡知道肯定會青,但還是沒看到的這麼嚴重,原本她身體氣血充足,發育的很不錯,但是被玉蘭果改造的面板,極為白嫩晶瑩,可上面突然出現一片淤青,這是件觸目驚心的事,就連她自己看著也覺得委屈。
她伸手輕碰了碰,真是疼痛難忍,結果又看到右邊那幾個淡淡的青色指印,她知道這是被那個聖主的手捏出來的,此時的羅溪玉特別有一種想流淚的衝動,實際上也是真紅了眼,淚在其中直打轉。
心裡滿滿的都是埋怨,如果美麗的代價是要這樣,那她情願不要麗了,這樣弱的身體以後要怎麼活才好,將來若要嫁人簡直是場災難。
再想到如今的處境不,也不比嫁人好多少,還有那個聖主,她頓時攏了衣服,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
轉身從匣子裡取了一顆玉蘭花茶,倒上開水衝了一杯,這花茶別的作用沒有,對她身上的一些小傷小痛很有好處,喝上一杯半天就能好的差不多,簡直可以說是羅溪玉的救命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