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簡單地將所有的參加拜年祭的節目給串接了起來。
當然,不管是拜年祭還是chun晚,對於蔣玉成和珊珊這樣的宅民來說,吸引力都很不錯——最起碼大家暢所yu言,比那個誰的短處都不敢說,誰的痛腳都不敢嘲笑的ccavchun晚要生動活潑得多了。蔣玉成看得哈哈大笑——而珊珊缺乏表情的臉上,似乎也多出了一些得意的笑容。
於是乎,韓阿姨看她的央視chun晚,蔣玉成和韓影珊看他們的元首亞克西,葛炮搞比利。在沙發的兩頭,鬼畜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大家各看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
不過,拜年祭也好,chun晚也罷,最多隻能提供過年這一天的娛樂活動——像蔣玉成家這樣的重組家庭,過年時間走親訪友的人基本上沒有。雖然這使得蔣玉成不用面臨“熊孩子”這一可怕的存在,但是這樣一來,寂靜的新年也變得相當無聊——過年期間很多飯店商場都關門了,即使是依舊營業的,營業時間也會變得很短。換句話說,蔣玉成也只好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裡玩遊戲。
如果是平時天天待在家裡畫畫的珊珊的話,這樣的ri子倒也沒什麼——畢竟她已經習慣於家裡蹲的生活了;如果是高中時代的蔣玉成的話,也不會覺得很無聊——那個時候他平時根本就沒時間玩遊戲,所以當然要利用過年的時間,把平時上課不足的部分都招呼回來。可是現在的蔣玉成呢,雖然動輒以“廢宅”自嘲,以家裡蹲自居,卻還是受不了長時間悶在家裡——果然,自己不過是葉公好龍,距離真正的達人,比方說樓上那位,還差得遠吶!
蔣玉成甚至覺得,過年七天假期,對於自己來說反而堪比考試周一樣難熬——除了無聊之外,更多的就是寂寞。這個時候同學和朋友們大都趁著寒假的時間回老家過(jie)年(hun)了,餘寶晨的父親似乎是家族的主心骨,她當然也就有了一大堆親戚要招呼——甚至連對門的小琪,都離開了——正好在年前3天,也就是韓阿姨回來的前一天,小琪回去跟自己的家人團聚了。不但活人見不到一個,平時經常發簡訊打電話吹牛打屁的夥伴們,也都噤了聲,新買的武藤藍(注1)放在那裡,好幾天都不會響一下——可是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又開始子哇亂叫了:
“chun節快到,拜年趁早:一拜全家好,二拜困難少,三拜煩惱消,四拜不變老,五拜兒女孝,六拜幸福繞,七拜憂愁拋,八拜收入高,九拜平安罩,十拜樂逍遙,預祝您馬年吉祥,萬事順意!”
“紅紅的chun聯,貼滿了喜慶;紅紅的燈籠,高掛鴻運;紅紅的炮竹,唱響佳音;紅紅的梅花,永珍更新;紅紅的馬年,展開圖騰;紅紅的人兒,泛起紅暈;紅紅的前程,鋪滿金銀;紅紅的ri子,萬事俱興。祝新chun快樂!”
像這樣的簡訊,蔣玉成看了之後只覺得頭皮發脹,牙根發酸,有種拿腦袋撞牆的衝動。
“xx保險祝您新的一年裡,闔家歡樂,身體健康,萬事如意!xx保險意外傷害險,50塊錢保半年!賠付最順利,賠款最豐厚!”
這是掛羊頭賣狗肉的。
“牛年祝福chun天悄然至,馬蹄碎碎聲,舊事煩心去,輝煌看今朝。祝大哥大嫂歲歲平安,吉祥如意!”
這是沒看清楚收信人發錯的。
“偉大領袖**教導我們,拜年不是剝削階級的專利,勞動人民也可以搞一搞——紅包什麼的,腐朽得很!我看簡訊就很好嘛!你看餘寶晨同志她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同志,過年的時候還念及著大家,發個簡訊——這是什麼jing神?這是國際主義的jing神,這是**jing神!我們大家都要學習她的這種jing神······”
這是天生神將發來的···
前不見基友,後不見妹子,唸了念家裡之冷冷清清,蔣玉成雖未愴然涕下,倒也偶感傷懷了起來——餘寶晨姑且不提,自從那次對決之後,小琪雖然一直誤以為蔣玉成跟餘寶晨是一對cp,但是她跟蔣玉成和珊珊也還是一如既往地親熱。蔣玉成左思右想,終於還是認定自己跟小琪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相當程度的增進——假期沒過年的時候,蔣玉成幾乎每天都會跟小琪見面。兩人一起做飯,一起看書學習,一起碼字,一起玩遊戲——如果把珊珊也帶上的話,外人絕對會把他們三個誤認為一家三口···
可是,表面上的關係拉近了,但蔣玉成卻有一種沒把握的揣測:那就是,小琪似乎在有意地跟自己保持距離。畢竟在一起相處了這麼久了,蔣玉成也有不少次含混地表示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