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宴恨不得速死。
戈多似乎特別想折辱他一番,所以囉囉嗦嗦的慢慢褪下自己的衣服:“厲……霆宴?小警察~挺會裝的嘛,差點兒被你騙過去了。”脫完上衣,戈多捏著厲霆宴的下巴說道,“怎麼,嫌棄我?不想和我做?嘿嘿,哥哥不怪你,哥哥疼你~”夏天的衣服通共兩三件,很快戈多一絲不掛,那已經漲得碩大的玩意兒就這樣跳入厲霆宴眼裡。
我去!!!!!!老實說,這玩意兒厲霆宴看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頭一回,他從心底感到恐懼。
儘管內心十分煎熬,但厲霆宴的表情依然很艱毅。所謂輸人不輸陣,厲霆宴一個彎男,雖說一直沒受過,但這種事,發生在男人身上總是要好接受些。他心想,今日落在你手上,逃脫不得只能受著,但,他日定要討回來!
很快,熱愛別人給咬的戈多將他的丁丁湊到了厲霆宴面前,並貼在他臉上來回蹭。今天的戈多明顯服用了某些能令人興奮藥物,雖然目前他很剋制自己的動作,但是那種強烈的精神亢奮狀態還是讓人看出他磕藥了。
就在戈多戲耍夠了,捏開厲霆宴的下頜將自己的丁丁插進去的時候,一枚小石子擊中了戈多的眼睛,力道之大,痛的戈多猛得拔出在厲霆宴嘴裡肆虐的丁丁,捂住臉扭動身體,指縫間流下一道血,嘴裡還發出殺豬般的哀嚎。
厲霆宴原本準備不管如何先咬斷戈多的命根子,但戈多的丁丁實在太大,一頂就抵到喉嚨深處,下頜骨又被捏得死死的,牙關被迫張到最大承受著這一切。他的身體湧上一陣無法抑制的嘔吐感,口涎從縫隙間溢位,沾溼了T恤的前襟。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非常無力,什麼都做不了。突然嘴裡一空,從泛出淚花的模糊視線裡看到如此變化,不由一呆,很快他反應了過來:有人來救他了!
隨即,那名操作攝像機的馬仔也被放倒。厲霆宴被綁的死緊,連轉頭都困難,只感覺一陣熟悉的氣息從背後襲來,繩子被一刀斬斷,他獲得了自由。
“老白!”厲霆宴眼眶有些熱,這回是出自身體主觀的,名為感動的情緒促使他分泌出的眼淚。白川卻不答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發現他行動自如,似乎並無外傷,直接扭頭從戈多進來的入口奔出廠房。
沒戴眼鏡的白川眼睛明亮而狹長,面無表情的臉孔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厲霆宴卻覺得親切無比,他連忙跟上,看樣子外面也有不小的戰鬥。
等二人奔出廠房,卻沒有意料中的血肉橫飛,冷燁和嫪燦身邊那名面容陰冷的男子保持著一觸即分的姿勢對峙著。白川用詢問的眼光看了冷燁一眼,冷燁對他擺擺手,示意他們走遠一點。
二人會意,走到整個廢廠的出口方向找了個角落等冷燁。
白川挑的地方離冷燁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正好在他能一個加速就到的位置,方便彼此救援。
冷燁和那男子還在對峙兼互相打量。厲霆宴卻控制不住劫後餘生的喜悅,忘記和白川曾有的不愉快,積極主動的溝通起來。
“老白你來的太及時了!你和葉子怎麼聚在一起的?啊是不是你們聚會發現沒有我各種受不了空虛寂寞冷了就來找我了?”厲霆宴一興奮就有點自我感覺良好,此時還不算完全脫離險境,就開始張牙舞爪起來,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白川冷眼看他,形象一團亂,髒兮兮的,白T恤都看不出本色了,臉上又是油又是汗,還有唾液涸在唇邊的白痕。眼底發紅,眼含水光,下巴上隱現兩枚青印,剛才看還沒有,此時方顯出色來……白川沒來由的想到了“我見猶憐”這種晴天霹靂的詞彙,不由心中一抖,但看到厲霆宴那付粗線條大神經又開始聒噪的樣子,又覺得一陣頭疼。
厲霆宴還不自覺,仍然鼓起十二萬分的熱情和白川說話:“老白你不知道我剛才多怕啊,我怕見不到你和小葉葉小聞聞了!”邊說還邊擺出怪樣,“哎我沒了不要緊,反正為民除害為國捐軀,但是對你們就是一大損失了,你說你們的人生要沒有我,該多沒色彩……”
“閉嘴。”白川實在忍不住了,他的注意力全在冷燁那邊的呢,哪有功夫細聽他聒噪?
厲霆宴的聲音嘎然而止,表情也倏爾落寞下來:“你果然還沒原諒我。”
白川見他如此,又心生不忍,不由在心中長嘆一聲:“還未脫險,安靜一點。”
厲霆宴卻怪樣盡收,目光平靜的看了白川一眼:“白川。對不起。那天是我口不擇言。我知道你對我好……不能回應你,是我的問題,你沒有錯。”想了想又補充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