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蜻將她抬到沙發上。孟蜻給她兩粒和他剛才所服一樣藥丸,教她把膠囊開啟,將其中藥粉用溫水融了,喂丁靜曼喝下。
孟蜻直到此時,仍然是裸著上身,他見於懿始終不敢正眼看自己,咧嘴一笑,往椅子上一靠:“給司令我找件衣服來,要帥氣點。”
……
醫生趕到時候,其實已經沒有他什麼事了,孟蜻給了醫生幾枚銀元作為“診費”,並要求他對此保密。醫生久聞屠飛白大名,對這個殺人不眨眼魔王頗為畏懼,連連點頭,保證出門就忘了房裡看到一切。
“別忘了開藥。”孟蜻笑了笑,這一笑卻笑得醫生心裡發毛。
丁靜曼終是活了下來,但卻十分虛弱,仍然處於昏迷狀態。於懿除了照顧丁靜曼之外,還要照顧受傷臥床“屠飛白”。
發生槍擊當天晚上,玉桃兒親自端了湯水飯食來。孟蜻懶洋洋地讓玉桃兒喂他吃飯喝湯。於懿只覺得他這副極為享受樣子讓她很是看不慣,卻不好說什麼,畢竟他還要繼續偽裝屠飛白不是?
玉桃兒得意地瞟了站一旁於懿一眼,又轉向孟蜻,小心翼翼地問道:“飛白,是不是……阿桔傷了你?”
孟蜻滿不乎道:“我先打傷了靜曼,阿桔只是忠心護主而已。事情已經過去,你不要再提。”
玉桃兒絲毫不知此時屠飛白早就換了人,只覺得屠飛白對阿桔太“痴情”,被她擊傷居然還為她說話,心中頓時醋意翻湧:“飛白,你可要些好起來啊。你受傷了,人家不知多擔心你呢!”
孟蜻笑了一下,眼睛卻瞧著於懿:“為了你我也不能死啊!”
於懿瞪了孟蜻一眼,他卻對著於懿眨了一下右眼。
玉桃兒懷疑地回頭看看於懿:“阿桔,你把空碗拿到樓下去。”
孟蜻卻冷冷道:“桃兒,你也走吧,我要睡一會兒。”
玉桃兒笑眯眯道:“好。”轉身恨得咬唇,輕輕關上房門後追上端著托盤於懿,一把扯住她惡狠狠道:“別以為你就能麻雀變鳳凰了!飛白對你只是隨便玩玩……”
於懿甩脫她拉扯:“阿桔從來沒有這樣心思,四姨太可以不用擔心。”
玉桃兒還想說什麼,卻聽屠飛白房間裡大聲道:“阿桔,去回。”玉桃兒越加嫉恨,卻不得不放開了於懿。
於懿把空碗送到廚房後回到屠飛白房間,關上房門後低聲道:“孟先生,屠飛白平時並不是這個樣子,你剛才那樣……”她真不知道,這個孟蜻是真來助她完成任務,還是來搗亂。
孟蜻一臉無辜道:“那我應該怎樣?把你關起來抽一頓?還是和玉桃兒親熱一回?”
於懿一下子答不出話來,她也說不清楚是哪裡不對,總覺得和這人說話有點不自,眼前人確實是屠飛白外表,聲音也是屠飛白聲音,但不管是說話方式也好,神情也好,他都和屠飛白有許多不一樣地方。
但她轉念一想,也許只是因為她事先知道他不是真正屠飛白,所以才能看出這種差異吧?玉桃兒不就沒有發現有何不同嗎?
孟蜻見她低頭不言,又道:“我這次突然被叫過來,什麼準備都沒有,還吃了不少苦頭……”邊說邊指了指自己胸前受傷處,“任務報酬我要三分之二。”
於懿猛然抬頭:“什麼?”
“三分之二。”孟蜻清清楚楚地又重複了一遍,“包括我勞務費、醫療費,還有精神損失費。”
“精神……損失費?”
“這個傷很痛啊!”
“可是你不是打了止疼劑嗎?”
“那是把多餘人趕出去之後,那之前我可是強忍著能讓人馬上昏過去疼替你解圍啊!”
“好吧。”於懿答應了,“可是你要助我順利完成任務才行。”
“那是自然,搭檔。”孟蜻咧嘴一笑,“三分之二報酬,足足兩千點呢!”
於懿瞪著孟蜻說不出話來。她突然覺得這個叫孟蜻人,和天神有極為相似地方。
……
於懿見識到手槍厲害,從客戶端搜尋手槍使用方法。孟蜻瞧見了,伸頭過來,“光看是看不會,我教你吧?”
於懿點點頭。孟蜻又說:“這個時代槍太落後,不過作為入門也行,你先熟悉起來吧。”等她學會使用屠飛白配槍之後,孟蜻又找來了其他槍支讓她學。於是這一整天下來,於懿學會了槍械拆卸、裝彈。
第三天一早,孟蜻看著於懿熟練地拆槍裝槍,建議道:“可以了,你開始練習射擊吧。”說著他撐著椅子扶手站了起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