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兵開戰,你可有把握戰勝。”
施琅毫不猶豫的道:“能,這些紅毛兵火炮雖然厲害,可是海戰比卑職差的太遠,只要開戰卑職必能全殲紅毛。”
張天寶道:“施將軍,我大清火炮比之如何。”
施琅皺眉道:“我大清現在海戰火炮笨重,射程一里半左右,還是差了些。”
張天寶聽的大笑道:“施將軍,我大清現在新式火炮早就出來了,最遠的射程可達四里,還有海戰的小型火炮也比紅毛的火炮射程遠,你說以後海戰還有誰是我們大清的對手。”
施琅驚喜道:“大人是說我們大清有射程如此遠的火炮。”
索額圖咳了幾下,提醒施琅說話注意。
施琅從驚喜中清醒過來,忙惶恐道:“卑職失態,還望大人見諒。”原來他剛才的說話帶有質疑,這是官場忌諱。
張天寶不以為意,笑道:“施將軍,你我一見如故,何必如此客套,今日就在此陪索大人和兄弟我喝上幾杯如何。”
施琅受寵若驚,來京幾年什麼時候有人對他這般,心裡頓時對張天寶感激的緊,這天寶大人果如外面所言,待人豪爽真摯。“多謝大人,那卑職就不在做作了。”
索額圖笑道:“老施,這次你可要陪天寶大人好好喝上幾杯啊。”
酒菜上來,三人吃喝起來,酒過數巡後,眾人也少了不少拘束,說話也親近了許多。
張天寶端著酒杯笑道:“老施,你從前在鄭成功軍中,又在福建跟他打了幾場硬仗,臺灣的情形自然是很明白的。皇上召你來問攻臺的方略,你怎麼說了?”
施琅道:“我啟奏皇上:臺灣孤懸海外,易守難攻。臺灣將士,又都是當年跟隨鄭成功的百戰精兵。如要攻臺,統兵官須得事權統一,內無掣肘,便宜行事,方得成功。”
張天寶道:“恩,老施說的有理,這事必須要讓一個人來發號施令,否則戰機稍息就過。”
施琅嘆道:“還是天寶大人理解的透徹。攻打臺灣,須得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京師與福建相去數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