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現在這個林黛玉的鬼樣子(沒有看不起林黛玉的意思)。
老九在旁邊看著他的自虐行為,想著要怎麼跟蕭逸交代。
為了防止再出現老三那樣的事,懷暖下了死命令,修羅堂所有人,只對蕭逸負責,蕭逸不在就聽他的,其他人的一概不予理會。
又摔了,老九鬱悶地拍了拍額頭。
這些天,懷暖每天要摔個十幾次,還算是少的。
“你怎麼……鼻子上有塊紅。”蕭逸伸手去摸,懷暖下意識地就往旁邊躲。
“今天出去曬了下太陽,不小心睡著了。”要死,皮還沒曬黑,怎麼先曬傷了,“答應過不遷怒別人的。”生怕他一個不高興連累了老九或者其他人。
“我又不是老虎,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小心翼翼的啊。”蕭逸去解他的衣服,就要H。
“等下,關燈,好嗎……”別要H的當口兒又鬧些別的事出來。
“還怕羞了——好,不鬧你了,別把自己悶死。”蕭逸好笑地看著把腦袋埋進枕頭的懷暖,一把拉起來,深吻了下去,順手關了燈。
怎麼搞的,他已經儘量溫柔些了,但是好像有些時候,懷裡的人總是微微一僵。
帶著這樣的疑問,蕭逸第二天提前了一些回來了。
不過呢,也算是他們心有靈犀吧,懷暖一直覺得蕭逸今天會提前回來,所以也提前就收拾好了自己。
然後便是蕭逸又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地每天都差不多時候回來。
於是,當事情到了不得不發生的時候,某倒黴小受還是中著了,很簡單的欲擒故縱,他偏偏就放鬆了警惕,被埋伏在暗處的老蕭同學逮了個正著。
腳下一絆,膝蓋一軟,手在樹上一抓,呼,總算沒摔倒。
突然感覺後面有人接近,懷暖急待轉身,手一鬆,整個兒摔趴在地上。
然後有人把他拎了起來,扛麻袋一樣扛回了房間——他依稀看見老九抱歉的眼睛。
“自己招還是嚴刑逼供?”動作雖然粗魯,但把人放到床上的時候還是輕手輕腳的。不過聲音卻是冬天般的寒冷,一副你不識相老子就吃了你的表情。
“我不該偷偷練走路,不該,呃……偷偷曬太陽……”都是很低階很幼稚的錯誤。
“你練走路,應該的,曬太陽,也可以。但是,為什麼要偷偷的。還有為什麼曬傷了還要曬!今天沒個子醜寅卯,就不要想睡覺了……”居高臨下地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著自己的眼睛,這形態,有些像以前欺負他的時候那樣。
“我……”說出來是不是有邀寵的嫌疑啊,大男人的,搞這種小兒女的姿態,不過蕭逸的“嚴刑逼供”……
“那……我說了,可以不打我嗎?”很難為情啊,都這麼大人了,像個孩子一樣趴腿上捱打……
蕭逸的憋笑差點而破功,還是酷酷地點了點頭:“可以考慮。”他不會把話說死了,要是懷暖的理由傻得足以讓人噴血,他不保證自己的小宇宙不會爆發。
雖然只是考慮,不過想來蕭逸也算是退了一大步了,略微一憂鬱,懷暖低下頭,輕聲說道:“我……覺得自己太白了,所以……”
放開他的下巴,蕭逸退了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來:“覺得自己像個小白臉所以就放到三伏的太陽下曝曬,你曬魚乾兒呢——不許低頭,你小子一低頭就沒實話!還有呢,不要讓我問,自己老實交代。”
“我……想早點站起來……”
“不問你這個,為什麼偷偷的……”說到這裡蕭逸覺得自己有點子胡攪蠻纏了,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依懷暖那個性基本上是不可能說的,要不是之前話說開了,搞不好又是黃鶴樓事件。
“好了。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你是覺得我們現在是情人了,我就不會嚴厲了?我就會縱然你讓你天天的坐輪椅?早跟你說過的,你跟那些人不一樣,做錯了事老子照打不誤。”丫兒老子說了幾籮筐甜言蜜語,你小子今天不說句好聽的,堅決不行。
“不是……”雖然有過這幻想,但看樣子基本上不可能,就像蕭逸說的,要做他的伴侶,首先要有站在他身邊的實力。不然他頂多寵一寵,愛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是怎樣呢?”臉上帶著鼓勵的笑容,但是很不幸被懷暖給理解叉了,看成了威脅的笑容……
“我不想你擔心……”太肉麻了……
“你說你,我想聽點子好話吧,還要繞這麼多彎彎——”蕭逸伸手解開他的衣服,看到身上許多地方都摔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