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知道密錄的事情?”令狐彥毫不客氣的拽住了柳珪的衣領,略帶諷刺的笑道:“我問你,你保護那密錄為了等誰?你身後那人又姓什麼?”
“我保護密錄當然為了等殷家少主,我身後那人自然姓殷,這有什麼好問的?”柳珪剛說到這裡,突然像是被魚刺卡住了喉嚨一般,好不容易才算定住了神,慢慢轉過頭去看著殷飛,而後者也適時的放出一些得自靈核的法力氣息,那上面有著殷家所特有的感覺。
“您是,少主?”柳珪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他當年是見過殷飛的,只不過在他的心中,殷飛一直還都保持著那個小孩子的形象,知道此時才想起來,當年剛剛出生不久的少主,如今可不就是三十多歲。
“我叫殷飛,我爹是殷長生,柳先生這些年辛苦了。”殷飛有些感嘆的看著這個不大通達世事,但卻同樣忠心耿耿的屬下,從懷中摸出了無疆獸的牌子,擺在了胸口前面。
“屬下柳珪見過少主,少主安康!”原本以為會再傻呆呆問上幾個問題的柳珪,此時卻像個孩子一樣大哭起來,跪在地上扯著殷飛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上抹著,殷飛本想閃開,卻又不想冷了忠臣孝子之心,只得強自忍耐,令狐彥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