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就連李秋堂的嘴角,也微微向上扯動幾下有幾個性情暴躁的直接就喊上了:“這話說的是,難道我東南分館的學生是碎催嗎?你們要比試,還讓我們上門去,中原總館未免太傲氣了吧,這般傲氣,怎麼也沒見你們今年出一個雙銅牌啊”
隋桂昌此時臉色已經是黑青一片,恨不得將眼前這小子當場斬殺,殷飛那不算好也不算壞的相貌,到了他眼中已經成了面目猙獰的厲鬼,格外的惹人厭惡。
可這畢竟是人家東南分館的地方,唯一的自己人李秋堂很快也要變成人家的人了,隋桂昌不敢發作,只得強自擠出一個笑臉,對殷飛說道:“年輕人氣太盛不好,往後還是多讀些修身養性的書吧,對人對己都有好處。”
這話裡已經帶上了幾分教訓的味道,殷飛一向對他觀感不佳,此時更不可能給他面子,毫不猶豫的頂了一句道:“都說年輕氣盛,可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我如何修身養性,自有本門師父管教,在這東南分館中,各位夫子也可對我言傳身教,怕是還輪不上您來說吧?”
殷飛這話裡骨頭不少,而且多少也有些沒上沒下,古錘等人自然聽的解氣,可那隋桂昌卻已經氣的青筋暴跳,兩隻牛眼瞪了半天,最終吐出一句:“你很好,咱們來日方長。”說罷也不再與古錘等人說話,獨自一人走出館去。
“此人心胸狹窄,你要多加留意了,省的被他鑽了空子。”隋桂昌走後,李秋堂突然開口對殷飛道:“那嚴清寒性子也是冷傲,不過手段卻著實不俗,只看煉器這項的話,和你是半斤八兩,修為還要比你強些,已經是煉氣期的頂峰水準,若是真被這隋桂昌挑唆,來到這邊找你,到時候怕是不能善了,你自家要多個心眼。”
“多謝夫子教誨。”殷飛知道李秋堂是為他好,忙客客氣氣的謝過。
古錘卻是滿不在乎道:“來便來,還怕了他不成,何況殷飛這一走,天知道什麼時候回吳越郡,那什麼嚴清寒還敢去白山劍門找他不成?那裡可不是學館,擅闖進去直接打殺了便是。”
“咳,咳。”殷飛聽說這事,忙給古錘解釋道:“夫子容稟,學生這一去,還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回來,我白山劍門要設定江南館,學生很有可能任職副館主,到時候還要各位夫子多多照應。”
“哎呦,還當官了,副館主啊”古錘聽說他還要回來,臉上更見喜色,笑道:“每次學生畢業,我老古一個月都緩不過勁來,就怕一下子沒事做了寂寞,你能留下來最好,沒事還可以過來陪我們這些老傢伙說說話什麼的,好得很啊”
其他的夫子們心情也很不錯,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除了實驗之外,最為自豪的就是能夠帶出一批一批的學生,所以每當學生畢業的時候,夫子們都會變得很傷感,這會兒有一個大夥兒都很熟悉的殷飛能夠留在城裡,對他們來說自然是個不錯的好訊息。
殷飛返回的日子可能真的不會太長,因為第二天一早,他正要去學館大廳開畢業典禮,剛一出門便遇到了趙祥,趙祥穿著一襲新買的絳紫色長袍,臉上喜氣洋洋,對他說道:“殷兄,外面有人來找你,說是你門中的人。”
“哦?門中來人了?”殷飛不禁有些好奇,謝過趙祥之後,便立刻向著學館大門方向走去,只見迎面站著七八個穿著白山劍門服色的修士,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掌門身邊的劍童彥明。
“彥師弟,你們怎麼來了?”整整一年不見同門,殷飛也是非常想念,上來就給了彥明一個熊抱。
後者臉色有些發紅,語氣也有些囁嚅,慚愧道:“殷師兄,小弟先給你認個錯,當日那事我是聽了人挑唆,誤以為殷師兄主動挑釁,後來才知道是林師兄仗勢欺人,小弟這廂給你賠罪了。”
彥明說罷就要下跪磕頭,殷飛忙將他架了起來,笑道:“這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還記著幹嘛,師兄沒生你的氣,此事就此揭過了。”
“哎,多謝師兄寬宏大量”彥明立刻換了副欣喜臉色,他本身也就是個大孩子而已,在掌門身邊長大,平時也沒經過什麼事情,因此在得知自己辦錯事情之後,心中無限懊悔,有心要找殷飛道歉,可人家卻已經去了江南,這趟終於將話說出了口,又得了對方諒解,一時間心情大好。
“沒事沒事,說正經的,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總不會就為了來看我吧,我可馬上就要回去了?”殷飛看彥明身後站的幾個小子,都是掌門身邊常見的劍童,一下子派出這麼多嫡系來,顯然不會是為了看看自己而已。
彥明也不隱瞞,據實說道:“是這麼回事,咱不是要建立白山江南館嘛,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