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溼鞋的,經常做這些事情,也難免會被人家識破,尤其是在最初沒有韓林配合的情況下,單打獨鬥被識破的機率更大,而他那時候實力又不是很強,卻還有一副不肯低頭的倔強性格,所以只有拼命一條路可走。
而現在的這頭驢子,儼然已經化身成了當初瘋狂追趕的商鋪打手,而殷飛也將自己現在的角色,重新定位成了低調的亡命徒,他終於成功完成了百分之百的變身,以一個小人物的狠勁兒,來驅動大修士的修為,一把拽住那驢子脖頸上的長毛,將對方扯翻在地上,隨即揮動拳頭狠狠砸了下去。
之前的較量,已經耗費了驢子太多的精力,此時被殷飛一擊得手,竟然沒有力量進行反擊了,只要四下扭動著身體,儘量避免要害部位被殷飛擊中。其實它這屬於多此一舉,殷飛吃驢肉的次數遠遠比不上吃牛肉,更加不可能知道驢子的要害部位都在哪裡,他只是在單純的進行攻擊罷了,根本就沒有明確攻擊點。
不過就是這樣的攻擊方式,因為其力道之大,也讓驢子最終放棄了反擊的可能性,慢慢的連躲閃都懶得做了,很乾脆的躺在地上,任憑殷飛的拳頭雨點般砸在自己身上。
“服了嗎?”當打了三十多拳之後,殷飛發現對方基本上已經放棄反抗了,對於這種不反擊的敵人,他一向都不怎麼下的去手,除非對方和他有深仇大恨。此時那驢子放棄反抗,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他反倒是有些不忍心了,再一次將拳頭高高舉起,隨即輕輕落下,在驢子的左耳旁輕輕掃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廝可服了嗎?”
那驢子很想說一句不服,可現在卻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而對方明顯還擁有進攻能力,遇到這麼個比它還會耍混的傢伙,它也是十分鬱悶,最終只得耷拉著腦袋悶聲說道:“服了,打不過你。”
“服了就行,我這就扶你起來,你不許偷襲啊。”殷飛氣喘吁吁的站了起來,又把同樣上氣不接下氣的驢子扶了起來,隨便找了塊青石板坐下,對那驢子說道:“說說吧兄弟,貴姓啊?”
“沒姓沒名,沒爹沒孃,就自己一個人過日子,用不著姓名。”驢子沒好氣的答道,由於火候不夠,它暫時還做不到殷飛那種變臉如翻書的程度,境界上依然存在差距。
殷飛也懶得去理會驢子的語氣,繼續問道:“那平時總要有個熟人朋友吧,他們怎麼稱呼你?”
“它們都叫我大王,你也打算這麼叫嘛?”那驢子雖然滿腦子熱血,但卻又不乏狡獪,樂呵呵的說出自己的別名,然後滿臉壞笑的看著殷飛,等待對方的尷尬反應。
可殷飛那是什麼人,那可是壞到流湯兒的傢伙,豈能被這麼簡單的話茬兒難住,沉吟片刻道:“沒爹沒孃,聽著還真是夠可憐的,這麼大了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本座有點兒看不下去了,今天就給你取一個,叫做小灰如何?”
驢子沒搭理他,鼻孔發出哼的一聲,隨即將腦袋轉了過去,不過殷飛卻似乎來了勁,屁顛兒屁顛兒的湊過去,一把摟過驢子的脖子,笑道:“反正你也沒名字,以後就叫小灰吧,這名字聽起來多親切啊。”
“你個粗坯,就不能取一點有創意的名字嗎?”驢子很不滿的說道:“對了,你這廝叫什麼名字,打這麼久還沒問過呢,看樣子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在人族那邊混差事的?元老會的傢伙我多少也聽說過一些,卻沒聽說有你這麼一號。”
“誰跟你說我是人族那邊的,小爺是妖族冬野城的副城主,現在是令狐大王座前先鋒官,大號殷飛!”殷飛很得意的說道:“怎麼樣,如雷貫耳吧?”
“沒聽說過,那令狐彥倒是有所耳聞,不是據說都死了兩千年了,難不成詐屍又蹦出來了?另外,最近聽說外頭都在打仗,現在戰局怎麼樣了?”驢子從來沒有離開過海島,不過這些訊息知道的倒是不少,它平日裡也沒什麼人陪著聊天,這會兒見殷飛似乎是個人物,連倆人剛打完架的事情都忘了,反倒是問起了最近長空界的局勢來。
殷飛也是個話嘮,聽他問起目前的局勢,當即便來了談興,尤其目前的局勢可以說妖族一片大好,這片大好局勢當中他自己又出力不少,便將兩族自從開戰以來的經典戰役全部講了一遍,著重講了講他自己的戰績,倒是讓這驢子聽得心馳神往,不過很快它就提了一個讓殷飛十分尷尬的問題:“你這麼厲害的話,為什麼還要來到東海,來這邊不就是為了找海龍增加修為嘛,難不成是吃了敗仗?”
“額……這個問題嘛,是個很好的問題。”如果不是剛剛聊得不錯,殷飛都恨不得將這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