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費力氣,自找苦吃呢?”
喉間傳來另一聲低吼,算是他的回答。不過趁他保持不動,她一腿跨過他的腿,騎坐在他的身上,然後得意地看他一眼,他要彈動的話,她也不怕跌下床了。
他沒有動,只拿具有殺傷力的銀眼眸狠瞪她。
華瑞克這輩子再也沒有受過更大的侮辱,他氣瘋了。這女人想要強暴他,好偷他的種?他的種?!如果她成功了,他要宰了她。不,那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死不得——像他現在這樣。不過她不會成功的,他的憤怒使他全身冰冷,但那愚蠢的娼婦還不知道,竟拿勝利的眼光向他示威哩。
她掀起衣襬,坐在他小腹間。那使他更怒不可遏,她要偷他的種子,還不肯在他面前脫光衣服。好得很,她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失敗。他閉上眼睛不去看她,她的容顏對反抗強暴的男人而言,太美麗了些。
努力培養他的憤怒,他在心底點燃仇恨的火花。他唯一的慾望是掙脫鐵鏈,重重捶她一頓。她竟敢如此對他!她強暴他——企圖強暴他——已是罪該萬死,還敢偷他的種!
他才不要和這種笨女人生小孩!她竟以為可以強暴男人——如果她閉上嘴,對他投懷送抱,她很可能得逞。他的身體不會沒有反應,光看到她就足以令他情不自禁。但現在他根本不必掙扎,他氣得不可能對她興奮,仍然在她肉體下柔軟如故。
她不是動也不動坐在他身上,等待奇蹟發生。他可以感覺到她的手握住它,用一種奇怪的動作撫弄。不久後,他意識到她竟想就這樣把它塞進去,他張開眼睛訝異地看她。他發現她閉著眼睛,咬著下嘴唇,過於尊心以至於整張臉皺成一堆。尖尖的指甲戳到它,他差點叫起來——如果可能的話但她顯然並非故意的。
華瑞克忍不住要猜想,她能這樣下去多久?不久,她終於哭出來,跳下床,像戰敗的小兵逃了出去。
太得意了,他甚至露出一絲笑容。這麼容易就把她打發啦,他根本沒使上勁。她是失敗者,他是勝利者,他恨不得大聲歡呼……
她又回來了。
沒想到她還有臉回來,眼睛亮晶晶地,帶著堅決的神情。他提高警覺——果然,她脫掉袍子,當她動手脫內衣時,他緊緊閉上眼睛。
軟軟柔柔的聲音鑽進他耳朵崟。“你可以反抗,不過有人告訴我,那不會有什麼用。”
就算能開口,他也沒辦法反駁她的話,但他想割斷那個鼓勵她回來的人的咽喉。他沒聽見她走過來的聲音,可是一隻小手放在他胸前,告訴他她來了。
“你恐怕已經知道我還是處女。”
他不知道,也不太相信——不過他的身體有了反應。她的手又一路由胸口往小腹間摸去,他希望他的憤怒再出現,她卻滔滔不絕說下去。
“我沒有經驗,所以不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你需要一點鼓勵之類的。我也沒有想到,這柔軟的東西會變得像你其它地方一樣硬。”她撫摸他。“我實在不太相信,因為它已經這麼大了,可是人家說是真的。我倒要證實一下。”
她曉得她說這些話,和她的手一樣令他難以自制嗎?希望她下地獄,希望她和她的狗頭軍師一起下地獄!冷汗由他額上冒出來,他絕對要反抗到底!
“我要吻你,還有——舔你,每一個地方,和這裡。美芷說我吻你那裡,除非你死了才不會有反應。”
已經有反應了,他在心?憤怒地狂喊,但他的肉體是叛徒,自作主張想對她起立致敬。他發了瘋,不顧一切全身扭動。她不理他,只是用手握住它。他發現他越動,正好幫她的忙。
“老天,若不是親眼看見,我絕對不會相信的。”她倒抽一口氣。
她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驚歎號,而且她還親熱地拍一拍那個叛徒。她甚至不知道,他還沒有到達應有的尺寸,而他仍然在掙扎。
“看來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麼口氣?失望嗎?噢,天哪,他該怎麼辦?她恐怕會成功——如果她繼續下去,而她一定會繼續下去的。
當她爬上床,他和以前一樣反抗,她卻抱住他的腰,往前撲倒。而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的裸體,胸部貼在他小腹上,那個叛徒更是藉機坐大。他連忙靜止不動,希望她真的是處女,無法分辨他是否硬得足以播種,然後依然無功而返。
她在他身上爬,怕他再動,所以抱得很緊。他痛恨那光滑的肌膚磨踏他的感覺——那個叛徒卻很喜歡。接著她騎在他身上,而他早就準備好了,只等她指示正確的方向。
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