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內,人多就一定有用嗎,四位道友都是各大宗門勢力的天驕,以及宗門內的事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一個宗門尚且如此,更何況是臨時組建的所謂聯盟,人心不古,秦某隻相信自己相信之人。”
“我等需要做什麼?”劍函開口問道。
至於其他三人也沒有反對什麼,畢竟他們也不是傻子,都明白秦銘話中的意思。
只是事到如今,他們還是很難接受秦銘的做法,畢竟所謂的攘外必先安內,之前他們若不是先一步認清局勢遁走,絕對也是在秦銘的‘安內’中隕落。
不過,秦銘的話並不僅僅是在說準傳承者一方,更是再說聯盟一方。
誠如秦銘所說的那樣,他們各自所在的宗門內,山頭林立,時刻都充斥在明爭暗鬥之中,而他們身為宗門內的天驕,看似光輝耀眼,實則是宗門各個派系年輕一輩的代表。
這不是他們能夠選擇,他們也沒有什麼選擇的資格,有的只是宗門內的天驕,只有當他們成為派系內的真正一員,才能跳脫出被擺弄命運的事實,可卻也成為擺弄其他人命運的幕後人。
聯盟一方亦是這般,二十八名聖境強者的目的儘管一樣,但在各種決策與私心面前,很多東西都會被分化,這就是所謂的內部鬥爭。
如果說之前的聯盟,團結一致是因為準傳承者沒有被消滅,如今準傳承者除了劍函等四人逃走外,其餘之人全都被滅殺掉,他們的憂患雖說沒有完全根除,但卻已經去的差不多。
正因為憂患意識減弱,聯盟內必定會出現某種變化,而最先變化之人,則莫過於那共同主宰聯盟的二十八名聖境存在。
他們都是各個宗門勢力的太上長老,又豈會聽從他人的指手畫腳,更何況他們在沒有互相戰過之前,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不會怕聯盟內其他的二十七人中的任何一個。
憂患削弱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權利的鬥爭,儘管沒有那些大宗門勢力內部那般露骨激烈,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誰如果掌握了主動權,從大沼澤出去後,將承受很多人乃至一些勢力的因果人情。
這一點,劍函既然能想得到,身為局中人的二十八名聖境強者自然再清楚不過。
正如秦銘之前所言,攘外必先安內,可若是這個‘外’已攘,內部就不會先安下,而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愈發的演化劇烈,這就是秦銘的目的所在。
所謂示敵以弱,以退為進,這樣做不僅讓聯盟內部出現分歧,也將一些心懷不軌的準傳承者,就算將他加上也僅僅只有五個準傳承者,無論從行動上還是從決策的統一上,絕對比一群準傳承者時執行的速度與力度要快要準更要狠。
“不用幹什麼,秦某就陪著四位道友一起看戲,看那聯盟之修內亂,不知四位道友覺得秦某這個計劃如何?”秦銘輕笑的說道。
然而,他的這個笑容在劍函等四人看來,無異於死神的微笑,尤其是劍函感觸頗為深刻。
畢竟,當初秦銘的分魂與他談合作的時候,同樣流露出這樣的笑容,最後的代價是準傳承者幾乎死傷殆盡,若不是他們四個機謹,恐怕同樣成為秦銘計劃中的亡魂。
不過,好在秦銘接下來的計劃是針對聯盟修煉,尤其是那二十八名聖境強者,應該是沒有其他的餘力算計他們,就算是有恐怕也是在算計完那些聖境強者之後。
旋即,四人衝著秦銘點了點頭,而因為如今與秦銘算是變相的同盟關係,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四人自然是與秦銘三人在一起,坐看聯盟修士之亂。
當然,這種亂並非任由聯盟變亂,其中自然有秦銘摻和的一些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當離期限還有九天的時候,聯盟內的強者終於忍不住了,傳信斥責秦銘為何這麼久還沒能將逃走的四個準傳承者找到。
同樣的秦銘也反過來譏諷那麼些聖境強者,言聯盟數千名修士,竟連四個人都找不過,全都是一群飯桶,雙方間也逐漸起了摩擦。
而當期限只剩下五天之際,聯盟的聖境強者們與秦銘徹底決裂,秦銘也表示此事他也不再摻和,決定迴歸大沼澤深處,至於這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他也不想玩了。
決裂之後的聯盟聖境強者們後悔過,也曾傳信找過秦銘,但秦銘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回應,顯然在眾聖境強者的認知中,這個來自大沼澤深處的少主已迴歸大沼澤深處,不在於他們進行所謂的合作。
五天的期限也讓他們緊張起來,更別說是他們手底下的千名涅槃修士,他們都有種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