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異,不解的看著布衣男子。
“有什麼疑惑只管問。”布衣男子淡淡的開口。
聞言,錦衣中年人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師尊恕罪,徒兒只是好奇師尊為何輕笑?”
布衣男子緩緩地睜開眼,看了一眼錦衣中年人,見其面色恭敬如卑,又搖了搖頭輕嘆息幾聲。
布衣男子這個樣子,令錦衣中年人更是不解,再看到他搖頭輕嘆後,錦衣中年人頓時臉色大變,連忙跪伏在地,顫聲道:“師尊息怒,若是徒兒有什麼過錯,還請師尊您責罰!”
“為師並非因你而嘆息,起來吧。”
錦衣中年人站起身,就見布衣男子看著石桌上的杯中茶,眸中有一絲凝重,更有一絲期待。
隨即,布衣男子站起身來,錦衣中年人連忙跟在身後。
“你可知為師這一生的遺憾是什麼?”布衣男子負揹著雙手,看著荷池開口道。
錦衣中年人眼神閃動了兩下,說道:“弟子曾聽師兄提起過,師尊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無敵,無論是何種境界都是同階無敵,平生最大的心願便是但求一敗。”
說到這裡,錦衣中年人看向布衣男子的背影,眼中流露出無限的崇敬,那不僅僅是師徒間的尊敬,更是弱者對強者的崇拜與渴望。
“不錯,為師自踏上修煉一途,但求一敵手而不可得,如今為師彷彿看到了希望。”
什麼?
錦衣中年人差點驚撥出聲,眼睛都瞪直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布衣中年人。
在他甚至是同門師兄弟看來,眼前這個布衣男子,也就是他們的師尊,在九州世界絕對是無敵存在,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如果真說有,那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打敗他的對手。
憑他的境界與實力,要破開虛空前往上界輕而易舉,但按布衣男子所言,若不了結心中憾事,去往上界也是無用。
在布衣男子看來,上界修士的力量與境界固然要比他高上千百倍,但那也是暫時的,只要給他時間,一切大能禁忌,都得敗在他手。
這種話要是其他人說出,恐怕會被人認為是瘋子,但此話是布衣男子說出,那可就
錦衣中年人身為禍罪城城主,權利與地位至高無上,但卻義無反顧的堅信布衣男子所說的每一句話。
如今,有一個能與他師尊匹敵的人出現,這怎能不令錦衣中年人感到震驚。
“那他是是誰?”錦衣中年人顫聲問道。
布衣男子單指輕點虛空,就見荷池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漣漪,映照出一幅畫面。
“就是他!”
說話間,布衣男子原本平和的氣息,陡然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身後的錦衣中年人頓時跪身在地,難以抵抗布衣男子散發出的威壓。
畫面中,一個身穿青衣的年輕人,渾身血跡累累,胸膛處更是有一道被貫穿的劍傷,此時正全力逃遁後方追殺的一群修士。
“這是”
錦衣中年人驚愕的發現,畫面中的年輕人逃遁的方向,正是如今他所執掌的禍罪城。
與此同時,禍罪城外。
秦銘一路飛遁,終於看到前方出現的禍罪城。
還沒等他高興起來,後方傳來一陣陣破空之聲,令他臉色頓時一變。
第一百六十九章 禍水東引
後方,七人追殺而來,秦銘臉色頓時一變,立馬落身在地,看都沒看守城侍衛一眼,扔出一塊中品靈石就踉蹌的衝進城。
這裡是禍罪城,每天重傷逃到這裡的修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們早就習以為常,他們的職責是守衛城門與收下靈石,其他的事懶得去管。
秦銘進入城中沒多久,七人追殺而至,不過到了這禍罪城,他們自然是收斂了殺氣,老實的交納靈石後,跟著走進城中。
秦銘一走進城,當即選了一家客棧,在一群不善的目光下,進入了客房之中。
秦銘自然不相信客棧的陣法,親手佈下幾套防禦陣法後,一拍腰間的靈獸袋,白影一閃,竄入秦銘的懷中。
小傢伙依偎在秦銘的懷裡,小腦袋蹭著秦銘的胸口,一臉享受的樣子。
見此,秦銘不由笑了笑,翻手之間,一株赤火靈草出現在他手中,赤如熔岩,形若麒麟奔騰,濃郁的清香瀰漫在房間內。
若是有其他人在場,定會驚撥出秦銘手中的赤色靈草,乃是傳說中的麟香草,更是極品的萬年年份!
原本依偎在秦銘懷裡的小傢伙,鼻翼翕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