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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不吭聲地抱著頭,煩躁地□□自己的頭髮。

貝堯坐在溫夜旁邊乾著急,他從沒見過溫夜露出這樣的神情,他是遇上什麼事了嗎?

“阿夜,你……”

溫夜猛地站起來,打斷貝堯後面的話。他走到冰箱前,把裡面的啤酒全部抱出來放在沙發上,還嫌不夠,從錢包裡抽出幾張塞給貝堯讓他下樓買酒去,越多越好。

眼下的情況貝堯問不出頭緒,只好聽命行事。回來的時候,電視機開著,茶几上已經有幾個空易拉罐了。

溫夜靠在沙發上,兩腿搭在茶几上,手機捏著個易拉罐仰頭猛灌。

貝堯做到他旁邊,也開了一瓶:“發生什麼事了?”

“分手了。”

“啊?”貝堯驚訝的連眼睛都忘記眨。

溫夜冷笑道:“就因為我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真可笑,我是我,他是他,沒有他我照樣過的好好的,她是跟我談戀愛,又不是跟我爸談!”暴躁地將手裡的空易拉罐丟出去,力道之大,讓易拉罐落地的瞬間彈起來,連續彈跳好幾次才滾到陰暗的角落裡。

忽然間,溫夜覺得自己過的這二十年很可笑,好像無論他做的多好,多麼優秀,都無法擺脫自己不知道生父的困擾。

貝堯嘴笨,安慰的話他說不好,除了拍拍溫夜的肩膀說是那女生沒有眼光外,也說不出其他多麼有效言論來。

他哪裡知道,令溫夜難受的根源不是分手,而是沒有父親這件事。

外表堅強的溫夜,其實也有他的軟肋,不願意提起的事並不代表無所謂,有時候是無法面對。

溫夜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貝堯只好陪他喝。兩人喝的肚子鼓鼓的,上完了廁所繼續喝。

從華燈初上喝到漆黑深夜,從沙發喝到床上,客廳開著的電視正在播放娛樂節目,笑聲不斷從電視裡傳出來,飄到臥室裡。

那笑聲對此刻的溫夜極其刺耳,他順手開啟臥室的電視,下床後左搖右擺地塞了一張碟放入播放機裡。

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