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舔咬,不住的摩挲著他的身體,著重照顧他胸前的朱果,終是讓他放鬆了下來。
吻遍繼續的全身,揉捏著他的身體,咬著小小的朱果,來到了已經溢位水珠的地方。
輕捻慢挑,在君翔即將到達□時狠狠堵住。
“記住,你是我的,不管發生什麼,你是我的。”在他耳邊輕輕訴說然後我放開了手。
君翔此番舉動自是知道我有潔癖害怕我就此丟下他,竟然做出想要用身體留下我的舉動,我不知道這是他下意識的舉動還是侍衛的本能。所謂侍衛的本能——留在主子身邊。
“只是主子的。”君翔的話很慢,但很清晰。
慢慢的做著前戲,粗重的喘息交織在耳,汗水從臉頰滑落,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燃燒起來。
我已經人的快要爆炸,可是君翔先前的反應卻是不得不讓我一忍再忍。
“沒,沒關係的……,只要是主子……”
聽得此話,我再也忍不下去了,重重的進入君翔身體。
“唔……”被進入的感覺總是不好,君翔的身體僵了。
細密的吻安撫著君翔的情緒,揉上君翔的分、身,他的身體漸漸放鬆了。
不住的索要著君翔的身體,讓他不停地□,只有這樣,才可以忘記那個只是我的君翔還是屬於我的,一直是屬於我的。
君翔很熱情,一次又一次的索要著,我想要放過他,可是他卻誘惑著我一遍又一遍的索取著他的身體。
“主,主子,抱,抱我……”君翔喘息著說,一遍加緊我的身體,想要我進入他。
“你受不了了。”我抱緊他,止住了他的動作。
“我,我可以,可以的……”君翔
還在我身上亂動。
我深吸了口氣,點了君翔的睡穴。
給君翔擦洗了身體,重新給君翔上了藥,從手鍊裡拿了衣服給他穿上,我□著身體下了水潭。
水很涼,卻很好的緩解了體內燥熱。
整個人都埋在了水下,心裡卻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木青逸得到了水靈珠,木靈珠下落不明,就算懷疑我,只要我不認他們也那我沒辦法,水靈珠認我為主,放在木青逸那也沒問題,可以挑一個適當的機會拿回來。洛家兄妹也不足為慮,時寒澈身份神秘但對我似乎沒什麼敵意,也可以不予考慮,還是靈術師出現在了飄雪城還收了徒弟有些問題,君翔的毒也是個問題……
潛出水面,我猛然發現周圍有個熟悉的氣息。抬頭望向岸邊,卻是時寒澈。
作者有話要說:想清水到底啊
☆、番外 君翔
那一年冬天的雪下的格外大。
雪花飄揚輕得不帶一點重量,望著雪花飄落,我以為我會死在雪夜裡。
最終我沒有死,被當時還是少閣主的君天曜帶回了神農閣,歷經十年生死訓練,成為了已是閣主的君天曜的暗衛。
那一年,我八歲,閣主九歲。
神農閣在江湖上地位超然,很少有人不給面子,神農閣的暗衛可以說是死亡機會最少的。
這樣的日子不記得過了多久,直到那一天,閣主救了一個男人。
他瘋狂的迷戀著那個叫洛斐雪的男人,可是洛斐雪對他總是不假辭色,閣主不知道,而我們這些隱藏在暗處的暗衛都可以看出,洛斐雪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髒東西,不屑輕蔑。
洛斐雪不是單純的人!
守在閣主身邊的暗衛都知道,但沒有一個人有膽告訴閣主,閣主對洛斐雪的迷戀已經到瘋狂的程度了,所有對他不敬的人都被閣主用殘酷的手段處理了。
暗衛雖然不怕死,卻也不想為那種原因而死。
只是我沒有想到,君天曜居然會對我做那種事情!
他強、暴了我。
那一瞬間我想要殺了他。
我知道這種想法是不對的,但我從來不覺得君天曜可以做我的主子,就算是是十年的暗衛洗腦也沒有讓我承認他是我的主子——他救了我,我還他一命,只是這樣罷了。
我的心一直再告訴我,他不是我要等的人,我的主子,永遠只有那個……
我總是想不起來,可是我知道,再看到他時,我一定可以認出來。
只是一霎那的猶豫,身下被粗暴的進入,有了血液的潤滑,進出終是順利了。
我咬緊牙關,無法動彈,直到昏迷時我發誓,不殺死他我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