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來說快凋謝的年齡,可是母后依然如此好看,母后,你是太后,你忘了你是太后嗎?”
硃砂想掙開夏之紫掐在她肩上的手,可是身體根本動不了。
夏之紫的目光依然乾淨,即便是他想了很久的人衣不蔽體的在他面前,他也覺的她不是他能褻瀆的,可是,這樣的母后刺的眼睛太疼,疼的他不知道該看些什麼。
夏之紫突然垂下頭,冷寒的嘴角吻住他朝思暮想的唇瓣,他吻的很小心,帶著幾分虔誠幾分迷離,獨獨沒有慾望。
他把她抱起來,輕柔的放在床上,拿起一旁的絲帕蓋住她的容顏,他不想看到她的眼神。
硃砂氣的想甩他一巴掌!胡鬧!她是他母后!他還要不要見天下蒼生了!
夏之紫翻身上去,眼睛終於透露出不同以往的紅絲,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以為他要等很多年,然後毫無負擔的開始,可是竟然她破壞了他的計劃!是他太小了嗎,追不上他們奔跑的速度。
夏之紫猛然壓住她,忍不住想咬她!想把她拆碎了悶死子在肚子裡!可是卻溫柔的問:“是誰?告訴我是誰……”
硃砂什麼都看不見,被制住的穴位發不出聲響,她想說話,可怎麼也吐不出字來,心裡暗罵,怎麼讓她說話!
可硃砂突然有些自責,夏之紫還小,他承擔不起此刻做出的事,這個傻孩子!都怪她不注意,曲雲飛那頭蠢豬她一定讓他好看!卻對夏之紫多了抹擔心,夏之紫縱然沉穩,可他才十六歲!她想讓他冷靜、想讓他住手,可該死就是發不出聲音。
夏之紫的表情突然變了,原本的隱忍和不解此刻被真真切切的盛怒代替,他看著黃紗下明顯不平穩的呼吸,嘴角揚起自己都不懂的弧度,手指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沒有過女人,疼的難受的身體他也不清楚因為什麼,只是有一種本能告訴他,他該這麼做緩解自己的不適。
硃砂察覺到掙脫不了,所幸不動了!
夏之紫的動作僵了一下,有些茫然無措,他隱約猜到那個男人是誰?縱觀全夏國,如此目無法紀的除了他沒有第二人!他去哪裡偷二十年的光陰,追上他們的年齡!
夏之紫突然低下頭,冰冷的嘴唇吻過她身上的每一道痕跡,半退的衣服已經全退,眼裡翻滾的怒火變成了忍耐的慾念,雖然不在他計劃之列,但如今只有提前一步,曲雲飛,贏的不是你。
夏之紫後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原本只想淺嘗輒止的動作,最終屈服了他不太懂的慾念,做出了他自己也料想不到的事。
硃砂在他進入時僵了一下,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她是近三十的女人,身體對床事有最根本的屈服,雖然她也很想噁心一下,表示她忠貞不二的傲氣,可惜,她的忠貞早在先帝那裡就磨平了。
硃砂苦笑,到底是父子做事從不計後果,可對著夏之紫沒有對著先帝時的懼怕。
夏之紫不去想下面的人是誰,到後來都沒敢睜開眼去看,筋疲力盡時他躺在一邊,乾淨的目光看著硃砂寢床上的床幔,他靜了好一會,翻過身又上去。
硃砂後來已經睡著了,從最初的不確定到最後卻有幾分無奈,沒有哪個男人是精力旺盛的,在沒有任何刺激和藥力的作用下,能讓紫兒一次次重複,除了精神層面沒有其他。這才讓硃砂更覺的悲哀。
夏之紫被理智驚醒時,衣衫不整的落荒而逃!
春江傻住的站在門口,甚至沒有看清皇上是怎麼消失的,春江急忙衝進殿內,心裡突然顫抖的不敢去掀降下的床幔,春江本能的關上所有的門窗,手指發抖的掀起了靜心殿的紗幔,床上的人依然蒙著皇紗,床上的凌亂帶著龍潭香的奢華,太后身上的痕跡不曾遮掩。
春江急忙閉上眼,為太后掀開拿開紗布,幫太后擦拭了一遍身體後蓋上了錦被,她呆呆的倒在一旁,怎麼也無法想象那個人是平日跟在太后身後的孩子……
夜深沉的看不見五指,夏之紫蹲在地宮的最後一層,任瘋子把他挑起又重重的摔下,血順著嘴角流下,夏之紫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瘋子神智恍惚的一招招攻向夏之紫,內力橫流的地宮內轟然顫動,整座皇城微微搖顫……
榮安動都不敢動的渾身發冷。
……
翌日:
夏之紫身著龍袍,威顏的坐在大殿之上,昨晚的一切似乎沒有留下任何印記,聲音一如往常的沉穩,氣度雍容、天下無雙:“圈禁解除後諸位王爺的去向和朕的兄弟們的官位,諸位大人要好好商議。”
曲雲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