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木暮冰冷的目光打斷了霍香薊的埋怨。
“不在!”霍香薊叉腰攔在門口。江木暮毫不客氣的推開她:“我不跟你鬧著玩!把許靜瑜叫出來。”霍香薊什麼時候見過江木暮這個表情?呆滯的片刻,竟然讓他進了屋子。江木暮直接走到許靜瑜房間,大力敲門,裡面沒有回應,他嘗試開門,卻是上了鎖的。
霍香薊推開江木暮,怒視:“你幹什麼?”
江木暮指著房門:“許靜瑜在不在裡面?”霍香薊猶豫一下,正要開口,江木暮又說:“你給我說真實話!要是你想看著他們就這樣分手,你就儘管藏著許靜瑜!”
霍香薊瞪圓了眼睛,猶豫許久,終於點頭,後退了半步,讓江木暮說話。江木暮敲門大喊:“許靜瑜,你給我出來!我們有話當面說清楚,你憑什麼這樣對到阿昊?”
‘嘭嘭嘭’的敲門聲,江木暮差點衝動地要把房門踢破。霍香薊看不下去:“喂,你有話好好說,你把氣都發洩到門上面有用嗎?”
“許靜瑜,我跟你說,那天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阿昊都是為了旅行社!何碧欣只是我們的一個客戶。”霍香薊不滿的插嘴:“客戶可以隨便上酒店嗎?”江木暮瞪她一眼,霍香薊毫不示弱的回瞪一眼。
“靜瑜,你開個門呀。”不管江木暮怎麼敲門,裡面就是沒有反應。霍香薊擔心的看著房門。昨晚靜瑜哭著回來之後,再沒有出來。如果不是靜瑜上過廁所,她真懷疑靜瑜出事了。
“阿昊是怎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他在酒吧工作半年,從來沒有沾花惹草,多少女人主動勾引他,他看也不看一眼!如果他是花心的人,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花心的人!”江木暮嘶吼的聲音在屋子裡迴盪。
霍香薊皺緊眉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鄭昊和江木暮在一起這麼久,就真沒有沾染他的邪氣?許靜瑜還是沒有任何回應,江木暮拍門大罵:“許靜瑜,你到底是怎樣?死了也給我叫一聲啊!”
霍香薊拉住他說:“你來勸解還是吵架?什麼死不死,有話好好說。”
“還說什麼啊?!我說得還不清楚嗎?”江木暮大怒,指著房門罵:“阿昊一心一意對待你許靜瑜,你又怎麼對他?我告訴你,阿昊昨天淋了一個晚上的雨,現在病得快死了,怎麼也不肯去醫院,你就這麼殘忍嗎?”
“鄭昊怎麼了?”霍香薊覺得事情鬧過火了,可是兩個當事人卻沉默不語。
“什麼怎麼了?都燒壞腦子了!”許靜瑜竟然還是沒有反應!江木暮狠狠地踢向房門,哪怕是把房門踢爛也要把許靜瑜抓出來。
“你幹什麼啊?”霍香薊在旁邊極力的拉扯著江木暮。江木暮憤怒地甩開霍香薊,指著房門大喊:“你不珍惜阿昊,是你的損失!你以後別哭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