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落淚,我在心裡說,我要走了,誠,我必須走,相忘於江湖,這是我的歸宿。
有一天,他再次提起給我買車的事,從一開始他就說,我一直拒絕。那天我還是拒絕,說自己想盡快還完親戚欠債安心出國,他似乎很吃驚,問我是不是一直一心想嫁老外,我沒回答掉頭去書房,他也跟去,
“你不想娶我。”
我只能這樣回答,我真的不想和他再談這個問題,談了只會自己傷心而已。他在書房站了一會,自己回臥室,什麼都沒說。我在另一間臥室過的夜,他也沒來找我。第二天起來煲粥,他還在睡覺。吃完飯他對我說,讓我給他時間,說他不是不愛我。我不再說什麼去上班,和第一次談論結婚的事他說的話不同,那時他說他就是不想結婚。可我早對嫁他這事不報幻想了。
那個晚上,他把我摟在懷裡,很認真的問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後悔了?我禁不住傷心,可還是微笑著看著他,
“誠,我自己愛上你想和你在一起,何談後悔。”
“那你別去美國念MBA,就在北京唸吧,清華北大的都行啊。”
我不說話,
“為什麼一定要出國呢?你想出國玩我帶你去,一直想帶你出去走走,最近事情太多,你又哪都不願意去,再過幾天好嗎?我們去歐洲一次。”
“我們怎麼能同時消失呢?我已經……。”
“已經怎麼了?”
“沒事。”
我已經夠受矚目的了,我們經常一起下班,已經有員工發現了。尤其是有一天早晨上班,他也有事需要早點去公司,非要帶著我不讓我坐地鐵,我堅持在公司附近下他的車,一抬頭,正好看見行政部一個同事從不遠的地鐵口出來,他的車雖然啟動前行,可完全看得清車牌,沒有員工不知道他的車牌,那個女同事問候我,我們一路無話,分外尷尬。
芭蕉雨
慢慢的,中午吃飯,大家都不再坐我身邊,即使那些參加集體活動認識的同事也對我“敬而遠之”,有時在電梯裡遇見同事,他們也是一樣敬而遠之,極其禮貌卻沒有一點親切感。我終於明白敬而遠之是多麼不好受的一件事。但誰都不當我的面說什麼,誰都不想得罪我,也不想接近我,尤其是總裁辦的那兩個女同事看見我簡直冷若冰霜。趙希陽辭職走了,他在的時候倒是毫不介意坐在我身邊,當娜從懷孕後經常請假,劉助有時會坐我身邊,但是大多數時候我在同事中又象剛開始來時那樣孤獨。我怕他們那曖昧的眼神,怕去餐廳吃飯,又不能不去,早餐是在家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