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也許,表面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表面上,季陵初知道,陸遠結婚是因為想要簡從瑜剩下的簡氏股份,而簡從瑜則是貪圖陸遠的金錢。表面互利互惠,誰說不能也同樣是心靈契合呢?
未必愛到死去活來,合適,便是最高的要求。
季陵初正想著,看了臺下的徐啟皓,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一對視,立馬笑意溢滿季陵初的臉上。
儘管現在還不算契合,但誰知道呢?誰知道未來的季陵初和未來的徐啟皓不是最最合適的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世紀婚禮(2)
即便是很多很多年之後,仍有很多人提及奢華婚禮便想起陸簡的這場婚禮,很多人會認為這場婚禮佈置之精緻,場景之奢華,華服之奪目讓人難以忘懷,很多人會認為陸遠與簡從瑜的結合門當戶對,舉世無雙,很多人會記得當時簡從瑜的女兒與和陸遠的兒子在臺上互看不順眼的彆扭樣子,很多人會記得那張在網上流傳甚廣的陸遠簡從瑜及各自兒女的顏值極高全家福,卻並沒有多少人記得那天季陵初祝酒詞說了什麼。
季陵初說完之後,簡從瑜便迫不及待的把話筒給了她的“好閨蜜”,希望聽聽她們的言不由衷的祝福。儀式、祝詞等等按照流程都進行完了,之後便大家便都開始各自聊天,各自敬酒。
季陵初看見徐啟皓正在跟幾個律師聊天,不時的看了看她,她便對他做出鼓勵的表情,自己也跑去和幾個朋友聊了幾句,心中很高興他能夠努力融入自己的世界裡來。
季陵初在甜點區拿了塊抹茶的餅乾,一回頭髮現了正在看著她的似笑非笑的陳在洲。他與她隔著一條長長的甜品桌,上面有樣貌惹人喜愛的馬卡龍塔和松露巧克力。
季陵初自知已經對視了,逃不了便只好對他打招呼,禮貌又疏離的寒暄。
誰知道陳在洲卻笑著說道:“季陵初啊,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每次我看到你,你都是很愛理不理的樣子還總想著逃跑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季陵初假笑著沒有說話,內心腹誹他這樣表裡不一,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全身而退。
陳在洲看著她這個樣子,有意緩和說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最近很累,聽說前段時間你的‘豐功偉績’了,幹得不錯哦嘛,你的公關能力很好嘛。”
季陵初諷刺道:“還不是多虧了你,才能體現出我的公關團隊的能力來嗎?”
陳在洲微微挑眉,等著她說下去,結果季陵初住了口。
“季陵初,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最近可是越來越搞不懂你了,明明咱們該算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陳在洲似笑非笑。
“陳在洲,你也不用裝蒜,難道不是你企圖弄倒‘芙蓉霓裳’嗎?抄襲案的主設計師你不認得嗎?那個連年虧空的布料廠兩年前收購重組,之後又一年才被劉家收購,你跟這件事沒關係嗎?大量拋售股票加劇股票持續走低,也和你沒關係嗎?我被劉思筠陷害的那天晚上,你為什麼知道劉思筠的一舉一動,和你對劉家採取大動作也是有關係的吧?”
陳在洲不動聲色,直視著季陵初之後笑了:“想的很有趣。”
季陵初輕哼一聲不再言語。
“不過我這是真的好奇,為什麼你會懷疑到我頭上?你明明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一個人能辦到的,一個是有一個人做主力,其他還有很多人在有意無意的幫這個人,你說呢?”陳在洲挑眉詢問。
季陵初也有些無奈:“說真的,我一開始真的沒有什麼理由懷疑到你頭上,因為你跟這件事情一點也不沾邊,也撈不到什麼明顯的讓我能看出的好處。但很奇怪,就是懷疑你,從一開始的時候我看盤的時候就在懷疑你。”
陳在洲撇撇嘴:“可能是因為你認識的壞人還太少。”
季陵初接著說道:“不過後來我確定一定是你了。那天跨年的那天,我故意把自己手機扔了,好借用你的手機,那時候我沒打電話,你解鎖了之後我給一個朋友發了資訊,這樣他便可以黑進你的手機,之後,便知道是你了。”
陳在洲啟齒一笑:“三號的時候被黑我是知道的,找人查但沒追蹤到那個人,原來是你身邊的人啊。”
季陵初苦笑道:“我也想說這句話,原來是你身邊的人啊。”
停了一會兒,兩人都沒有說話,有意無意的對視幾眼卻總有一方先躲開。
季陵初一直是想躲著陳在洲的,她有很多似敵非友的人在身旁,卻只想躲著陳在洲。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