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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醜聞?我家族的醜聞?”季陵初冷笑,“這不是一直都有的嗎?但是齊芸,我現在就想知道,為什麼你現在敢拿這些東西衝我囂張?誰給你這權利?”
“夠了,陵初,你不是要找你媽媽嗎?齊芸,你今天就是想找人吵架嗎?為什麼不找我?什麼時候我成最理智的人了!”劉思筠翻翻白眼。
季陵初看了眼齊芸,認為沒有時間繼續和她繼續耗,畢竟她們以後吵架的時間有的是,現在主要是找簡從瑜說說清楚訂婚整件事,便低聲說了句“先走了 ,你們慢聊”轉身走了。
劉思筠看了齊芸一眼:“你今天到底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對陸道森也是,對陵初也是。”
“可能是嫌最近生活太無聊了點吧。”齊芸笑笑,看著季陵初的背影,齊芸想,她媽媽的錢已經被理財師捲走,和陸遠的婚約又沒定數,看來以後季陵初的日子真的不好過了。
這邊季陵初剛和齊芸小吵一架之後,轉身走開竟一眼看見簡從瑜的身影,身著灰色禮服的簡從瑜儀態端莊,正舉著香檳和身邊人說笑。
“媽媽。”季陵初喚了一聲看見簡從瑜轉過身來。
“你弟弟呢?到底是不肯出門?”簡從瑜問她。
“嗯,還是讓他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在讓他出來社交吧。”季陵初老老實實回答,自從景初出院以後,她也不敢逼迫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景初喜歡畫畫,便呆在家裡看看書,作作畫也很好了。
簡從瑜蹙眉:“該讓他出來的,今天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說我和你陸叔叔訂婚的事,兩家都出席才好呢,也正好給大家知道知道你已經從巴黎……”
“媽媽,你不能和陸遠訂婚。”季陵初急切的打斷她的話。
“又說傻話了,怎麼又孩子氣了?”簡從瑜沒有當回事兒,喝著香檳。
“媽媽,我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訂婚。他陸遠想要你在簡氏的股份,而你和他結婚是因為你沒錢了,你的錢和景初的信託都被崔峰捲走了,他現在在汶萊,你根本找不到他。”
“你這孩子,說話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簡從瑜輕斥。
“事實就是如此,媽媽,我知道你沒錢了,但是這場婚姻並不是互利互惠,你沒錢了還有舅舅,但如果訂婚了,被他拿到股份,那你就什麼也沒有了。這場婚姻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季陵初有些激動,語言也沒組織就這樣說出來了。
“季陵初!你怎麼能夠這樣想!”簡從瑜皺眉,神情出奇的嚴肅,這幾乎是她在一場宴會里所表現最大程度的氣憤了。
“難道不是嗎?媽媽你要是拿婚姻做交易也不能虧本啊,你這樣明明就是……”
簡從瑜打斷她的話:“季陵初!你要是還想要繼承我的股份就別說話了。”
“媽!”季陵初聲音提高。
“我說到做到。你不要太過分了。”簡從瑜臉上沒有一點笑意,說完了話就轉身走人,留給季陵初的背影,依舊是高貴的,娉婷的。
季陵初呆呆的望著她媽媽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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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鬥爭與妥協(4)
就在這時,燈光變暗,舞臺燈光亮起來,年會開始了,先是總監上臺主持介紹,然後是幾個與承軒有密切合作的公司老總上臺致辭,季陵初還在想怎樣能阻止媽媽嫁給陸遠,怎樣能阻止媽媽跳入火坑。
原本季陵初本無意聽年會上冗長的謝辭,也無意見識別家老總上臺上說的致辭,卻因臺上的人說了某個熟識的人的名字,看到了臺上。
臺上的人是陳世恆,現在的陳氏家族的當家人,但季陵初也不曉得到底陳家是由他掌權還有像某些評論家所說的那樣是由陳家的老太太掌權。
陳世恆在臺上致辭,說完一些套話之後,也給媒體朋友們正式宣佈了陳在洲的回國將逐漸幫助家族企業——剛剛季陵初就是聽見了他說陳在洲的名字,才轉身看他的發言的。
“犬子在洲,回國後做得第一個專案,將是代表陳氏集團的恆順公司,與承軒合作歷黃島專案。我們陳氏對於歷黃島專案非常重視,也希望透過這個專案,能與承軒酒店合作愉快,也衷心的希望,以後能有更多的機會……”
原來是歷黃島專案啊,季陵初想著陳在洲和她擠在牆根旁邊,努力不發出任何動靜,和相互用唇語吐槽,臉上竟有點笑意。
歷黃島專案,想起陳在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