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窩裡夾著,然後相互攙扶著走了。
望著這兩個老耗子的身影,竟然有一種讓人感覺到溫馨的感覺,那老太太腿腳好像有些不好,典型兒的小腳老太太,那個老頭就輕輕的攙扶著它,一步一步的像東邊走去了。
看著這倆老耗子消失以後,我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也許下輩子有機會的話,投生個動物也不錯,這倆老耗子應該也算是相濡以沫的一種表現吧,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生活麼?
此處絕對不是啥久留之地,還是快些閃人就當沒看見才是王道,於是我和老易又爬過了那柴火垛,然後向回山下的方向走去,走在路上,我腦中還是想著剛才的那個問題,真是邪了門兒了。
我苦笑了一下,這輩子還沒活明白呢,就想下輩子了,他大爺的,人吶,反正下輩子是不託生人了,太累。後來一想想,也許下輩子真託生成畜生的時候,就整天想變成*人了呢,世間萬物就是這樣,望那山比這山高。
還好,我和老易找到了回去的路,這時已經是快傍晚了,日頭落到了大山的那一邊,不像是城市裡那樣被高樓阻攔。火燒雲染紅了天際,抬頭望去此時的天邊就像是一件火紅的女性內衣一般誘人,看的我和老易不由得痴了。
我倆回到甄家,甄阿姨正在院子裡澆菜,見我倆回來,便笑著對我倆說:“回來啦?玩兒的高興不?”
也不知為何,現在甄阿姨在我心中的形象完全不同於上午了,可能是那片大煙地的關係吧,你說我倆也夠倒黴的了,本來想上山摘猴頭,誰知道老易這個傻袍子竟然看到他兄弟就找不著北了,竟然讓我倆發現了犯罪現場。
想到這兒,我只能苦笑的點了點頭,對甄阿姨說:“還好還好,就是沒找著蘑菇。”
甄阿姨澆完了小菜園子,順手摘了兩棵生菜,然後對我倆說:“可能是沒下雨的關係吧,所以很少,走吧,先回屋,一會兒吃飯了。”
我們便走回了屋子裡,客廳內見到文叔和林叔這兩個老傢伙各自坐在沙發的一角,正在看電視,見我倆回來,也沒有搭理我倆,我見這倆老傢伙似乎是有心事一般,臉都拉個老長,跟長白山似的。我倆見各自的老闆好像都挺不爽的樣子,就沒敢咋呼,便想個鵪鶉一樣的找了個地方一坐。
甄家的人也都在,兒媳婦們應該都在廚房做飯吧,客廳裡甄家的人除了甄阿姨外,還有三個男的,估計他家這代是四個孩子吧,因為那個老三已經掛了。
甄阿姨來到了文叔和林叔中間坐下,然後對他倆說:“文哥林哥,你倆想出什麼頭緒了麼?”
文叔這個老傢伙抽了一口煙,然後對甄阿姨說:“沒別的辦法了,明天就上山吧,先看看你家祖墳再說。”
在座的幾個中年人都點了點頭,我和老易則搖了搖頭,這些人看上去不傻啊,怎麼好像年齡都活狗身上了呢?居然這麼相信這倆老傢伙。
沒過多久,就開飯了,那甄家的老爺子又開始和兩個老神棍聊起了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晚飯略顯清淡,但是依然全是野味,烤鵪鶉,炸麻雀,外加地道的東北打飯包。
不得不說,這麻雀炸的太好吃了,吃了一口竟然挺不住嘴,我真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狐狸啥的,對這種東西竟然如此的偏好。
飯後,甄阿姨帶我們上二樓,因為之前文叔吩咐過,收拾出了兩間客房,只不過裡面都是雙人床,要我和老易兩人住一間是不可能的,這倆老傢伙不得炸廟啊,所以我只好跟這個老頭子擠一張床了,這神棍睡覺愛打呼嚕,看來這一晚上是有的受的了。
奇洗漱完畢後,我們便很早的就躺在床上了,因為聽文叔說,明天就要起早上山看墳,所以要睡個好覺。
書可是躺在床上,我卻怎麼也睡不著,深山中的黑夜我是見識過的,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見五指,文叔好像和我一樣也睡不著,這老傢伙坐在床邊點著了一根菸,黑暗中隨著那香菸的燃燒,引出了文叔這老傢伙有些發愁的臉,他為啥要發愁呢,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於是我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文叔啊,您老有心事兒?到底怎麼了?”
文叔聽我問他,便沒好氣兒的說:“小孩子管那麼多幹嘛,快睡覺得了!”
我見老傢伙不敢開口,便也沒在問,好心當做驢肝肺,要不是哥們兒我日行一善,我才懶得問你呢。
於是我轉身蓋上了被子,沒了言語,文叔抽完了煙,也躺在床上,忽然,他對我說:“小非啊,看來這次旅遊是消停不了了。”
這老傢伙終於吐口了,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