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還真是不錯,不冷不熱的,空氣質量也很好,早上起床就覺得神清氣爽,一晚上竟然什麼夢都沒有做。
梳洗打扮後,我們打了一輛車直接前往北戴河的海邊,計程車在公路上行駛著,大老遠就能看見藍汪汪的海水,說起來我和老易都夠蛤蟆的,沒見過多大的天兒,這是我倆第一次見到海水,想想這一望無際的海水,確實要比哈爾濱那條坑藏的松花江要強的許多。
張雅欣讓車子停到了一處度假酒心甘邊。我們下車看,確實夠與派的。符合袁氏集團貫心如果我和老易單獨出來旅遊的話,打死也不敢住在這裡啊,他大爺的,想到這裡我又暗罵道,有錢了不起啊,有錢的敗類照樣可恨。這其中就包括袁枚。
張雅欣對我倆說,剛才她給她乾爹發了個資訊,她乾爹正在酒店裡的會議室和高層們開會。咱們先去方下行李,然後再去玩兒吧。
呸,我打心眼兒裡鄙視著那老雜毛兒,把我倆叫來了。還這麼放我倆的鴿子,要說這好像就是領導的通病吧,就愛擺譜,我和老易對視一眼,算了,反正時間長著呢,不怕那老傢伙不來見我倆。
激靈的門童見有人來了,慌忙拉開了大門,於是我倆就隨著張雅欣進了酒店,靠,確實夠腐敗的了,只見酒店大堂裡還有個水池子,水池子中間還有個裸女雕塑,舉著個石頭罐子就往池子裡倒水,我望著這雕塑心裡想著,要說這和諧社會啊,怎麼還允許這種不和諧的雕塑存在呢?後來一想,想通了,感情光膀子的,如果是肉做的,就是淫穢,如果是石頭做的,那就是藝術了。
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嘛。說道這裡,我忽然也有些慚愧。想當年哥們兒我也是學藝術的啊,這不等於自己抽自己的耳光麼?服務生見有人來了,便上前搭話,張雅欣告訴她,之前訂好了房間,於是那服務生便領我們上了樓,環境這不錯,這是真的,應該是我住過最好的地方了吧,寬敞明亮的房間,一整面落地窗,陽光照了進來,放眼望去一片碧藍的大海。
我和老易剛把行李放下。一身清涼裝扮的張雅欣便跑到了我倆的屋子裡,我真懷疑這小丫頭換衣服的速度怎麼就這麼快,眨眼兒的功夫已經把泳裝換好了,看的老易口水都快下來了,一副猥瑣的模樣。
小丫頭叫我倆陪她去游泳,我還沒回答,老易早已跟過了電一樣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都脫了,只穿這一條大褲衩子,然後信誓旦旦的對著張雅欣說道:“走吧雅欣老崔!!今日便要讓你們悄悄我哈爾濱水庫浪子的威力啊!”
我望著哈爾濱水庫浪子。心中都無語了,大哥,你就這一身裝扮,要是真下海的話,一個浪打過來你這大褲衩兒就保不住了。到時候你可真變成浪子了,說起來也都怪我,還以為那袁枚挺重視我倆的,我倆來就是談事兒的,談完就走。沒想到那袁枚竟然完全沒有拿我倆當一回事兒,這可真鬱悶。
沒辦法啊,這酒店應該就有賣泳衣的吧,於是我們下樓時,張雅欣去問了一下吧檯,果然有。就是太貴了,四十塊錢一條,只見那個女服務員拿著兩個小褲頭對張雅欣眉飛色舞的說:“這是奈米技術,十分舒服的,不信你摸摸?”
張雅欣回頭指了指我倆,對那服務員說:“不是我買,是他倆
我望著那小褲頭,真懷疑那老妹兒是用什麼男氣舁口要價兒的,這錢夠買我身上的李能了都。我忽然也有一種想穿大褲衩下海的衝動了。
見我們聽到這價位感到驚訝後,那吧檯的小妹的表情忽然變了,眼神之中頓時浮現出了一種鄙視的神情,她望著我和老易這倆窮小子,拉拉踏踏的,一看就不像啥有錢的住兒,就對我倆說道:“這裡的泳褲就這價位,要不然你們上
“啪!”
沒等她說完,我直接掏出二百塊錢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然後跟她說:“賣東西你就好好賣。說那些沒用的東西幹啥?能增長你的智慧啊還是能侮辱別人的智商?”
那小妹妹一見我這麼橫,便沒話了,本來嘛,哥們兒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你說你就是一服務員兒,說白了也是一窮打工的,牛什麼牛啊,你有那狗眼看人低的資本麼?本來被袁枚放了鴿子後我心情就不順,又碰到這碼事兒。我這火就蹭的一下冒了上來,沒錯,我是窮,可是現在這個社會窮也是一種犯罪麼?
嗎的,真是搞壞了我們的心情,我和老易拿著那倆褲頭,頭也不回的走了,真是搞不明白這些界上為啥會有這種人呢?
想想這個社會上永遠都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警察是懲治壞人作惡的職業,而我們白派先生則是懲治壞鬼的職業,我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