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聲,點了點頭。
穆娟娟道:“不論她做過什麼事情,你對她都是始終不渝?”
衛天元心中一動,想到:“飛鳳從前也曾這樣問我,難道她果真曾瞞住我做過什麼錯事?”
穆娟娟似乎看破他的心思,說道:“你別胡猜,我只是來個假設,假設她做過對不住你的事,那你怎樣?”
衛天元道:“她曾經兩次救過我的性命,即使她有行差踏錯,我也不能對不住她。”
穆娟娟道:“那我就放心了。”
衛夭元有點奇怪,說道:“什麼緣故,令你為她擔憂?”
穆娟娟道:“沒什麼特別緣故。只不過我和她氣味相投,希望她不至遭遇和我同樣的命運。不錯,我現在是你的師嬸了,但想你也會知道我是經過了許多波折,這個名份可是得來不容易啊!”
衛天元懂得她的意思,她是被人罵作“妖婦”的,而上官飛鳳也曾被人當作“妖女”“但心裡卻不以為然,覺得”妖女“”妖婦“不能相提並論。因為穆娟娟的確曾經做過一些壞事,以前人家罵她”妖婦“不算大過冤枉她。而上官飛鳳的這個”妖女“罵名,卻是她父親的仇家誣衊她的。
這些活他當然不會在穆娟娟的面前說出來,只是笑道:“武功我學不到師叔半成,但有一樣我相信可以和他作比。”
穆娟娟道:“是哪一樣?”
衛天元道:“他不論經過多少波折,都沒有離開你。我對飛鳳也是這樣。”
穆娟娼笑靨如花,說道:“你倒很會哄我歡喜,但我卻不願你好像我們一樣經過許多波折。”心裡則在想道:“你哪知道你的師叔是曾經想過要拋棄我的呢,但願你對姜雪君的懷念不像他對前妻的懷念那樣深。嗯,姜雪君這件事情,還是暫且不要告訴他吧。”原來上官飛鳳是曾託過穆娟娟,託她在適當的時候,把姜雪君之死的真相告訴衛天元的。剛才她幾乎就想說了。
衛天元道:“師嬸,你在想什麼?”
穆娟娟道:“沒什麼,我已經放心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衛天元道:“我放心什麼?”
穆娟娟道:“上官姑娘的心事我是知道的,關鍵只在你的身上。只要你自問是真的喜歡她,那你就可以放心,她決不會離開你了。”
衛天元道:“但她的爹爹……”
穆娼娟道:“只要你們真心相愛,誰也不能分開你們。何況她的爹爹也不是要把你們分開。”
衛天元道:“但他的氣卻不知幾時才能平息?”
穆娟娟道:“那就要看你怎樣做了。”
衛天元道:“我應該怎樣做?”
穆娟娟道:“做一件目前他最需要別人替他做的事。”
衛天元霍然一省,說道:“哦,我懂了。目前他最需要的是有人幫他抵禦白駝山主。”
穆娟娟道:“對了。目前他正是元氣大傷,要想恢復如初,最少恐怕也得一兩個月。他是不願接受我們夫婦的幫忙的。我們即使要幫他的忙,也只能暗中幫忙,不能露面。所以這件事情唯有你去做了。但不能只是單純防禦。”
衛天元道:“你是說,我可以去除掉白駝山主?”
穆娟娟道:“對了,你敢不敢去?”
衛天元慨然道:“實不相瞞,白駝山主也是姜雪君的仇人,姜雪君死了,我曾發過誓要替她報九的。只因時機未到,偏忍至今。唉,我本來打算和上官一家聯手的,但現在,……”
穆娟娟道:“現在上官姑娘或許是不能和你聯手了,但現在也正是一個有利的時機。白駝山主已經派了他的兒子和兩名最得力的手下來崑崙山,他以為有蓋覆天裡應外臺,必定成功。你正可以趁他那兩個人未回去之前,便即趕到白駝山下手。”
衛天元道:“我不怕和白駝山主拼命,只怕爺爺的傷……”
穆娟娟道:“你放心,爺爺的傷,有你師叔照料。”接著說道:“本來最好是你的師叔暗中幫你的忙的,但可惜他分身乏術,只能你自己去了。你怕不伯孤掌難鳴?”
衛天元道:“我做事從來只問應不應當。好,我現在就去。”
穆娟娟笑道:“那也不必急在一時,明天才走,也未為晚。”
衛天元道:“對,先安頓了爺爺再說。”
齊燕然已是伏在兒子的背上睡著了。是齊勒銘恐防老父的病情有變化,特地用獨門點穴手法,點了他的睡穴的。一般而言,點穴會對身體造成損害,只有他這種點睡穴的功夫,可令受者有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