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骨無存。
環視四周,秦嶽望著那些遠遠圍觀的人群,目光如同萬年寒冰,眼神中充滿了滔天的殺意,不少人被他目光一掃,內心都是猛地一寒,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仿他的不是人,而是毫無人性的兇獸。
“逃啊!”
不知道睡喊了一聲,緊接著人群便是拔足狂奔,鳥飛獸散。
看到這裡,秦嶽神色冷峻,仰天狂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想要殺我,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笑聲中,他卻沒有在原地逗留,心神控制著紫金傀儡獸朝著金陵城外狂奔而去。
他如今可是殺了宇文家的少主,已經徹底得罪了宇文家,外加上剛才一記地獄紅蓮秒殺無數人,留在這金陵城完全就是自尋死路,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一路奔出金陵城,秦嶽有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偏頭看了身後依稀可見的金陵城的城牆一眼,仰天狂笑一聲,便是一路朝著北面的妖獸森林奔去。
一炷香的工夫,秦嶽就進入了妖獸森林,隱隱中,秦嶽聽到了金陵城內傳來的陣陣聲震蒼穹的悲嚎聲,這聲音中充滿了滔天的殺機。
不用猜,秦嶽也知道此人絕對是宇文風的至親,說不定就是宇文家當代家主,金陵城的第一高手宇文罰,天位境三重天的超級高手。
若是精神力處於巔峰狀態,以秦嶽膽大包天的性格,也許會和宇文罰此人較量較量,看看究竟是這金陵城的第一高手厲害,還是他的紫金傀儡獸兇猛。
還別說,以紫金傀儡獸的攻擊力和超強防禦力,最後鹿死誰手很難說。
一路疾行,半個時辰,秦嶽便是深入妖獸森林數百里。
而此時,金陵城城北宇文家駐地大堂內,氣氛壓抑,仿若暴風雨來臨前安靜。
大堂上位,一名身材高大,身高怕不有兩米上下,一身暗金色的袍子,他有著一張標準的國字臉,面容粗獷豪放,兩腮下顎滿是胡茬,根根如鋼針。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家的當代家主宇文罰,金陵城的第一高手。
可是現在,宇文罰卻是臉色蒼白,雙手微顫,儘管高坐上位,但是卻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在大堂的下方,此時早已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無一不是宇文家的重要人員,只不過每個人都是低著頭,噤若寒蟬,不發一言。
“我宇文罰不管那小子身份如何,既然殺了我兒,那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宇文罰沉默了半響,猛地將身前一張玉桌拍成粉碎,起身冷喝道:“刑天聽令,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那怕動用所有的暗衛也要將那小子給我擒來,記住,生死不論!”
“是,家主!”
一名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點點頭,身形一閃,便是消失不見。
妖獸森林內,秦嶽很快就著騎著紫金傀儡獸來到了一處無名山谷。
這處山谷很大,方圓二十幾裡,其內參天老樹密佈,樹冠遮天,鬱郁森森,密葉如織,離地三五丈以上,暗沉沉不見天日。
此時,紫金傀儡獸體內的頂級元晶已經消耗完,秦嶽懷抱著花舞,自是不敢深入,只在山谷邊緣找了一個隱秘的山洞。
山洞內,秦嶽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床厚毛毯墊在地上,將昏睡中的花舞放好後,這才取出一些療傷草藥和布條,將腰上的傷口給包紮好。
深吸了口氣,秦嶽便是盤膝而坐,服下一枚玄元丹,開始打坐修煉起來。
時間如梭,轉眼間兩日過去,兩日後,秦嶽的傷勢已經基本痊癒。
這日清晨,秦嶽從打坐中睜開眼來,正準備將一些野果搗碎喂入花舞的口中,花舞卻是脹著美目從昏睡中醒來,“公子,這是哪兒?”
秦嶽笑道:“這裡是妖獸森林!”
說完,又問:“小丫頭,現在感覺如何?”
“公子,我,我不是小丫頭,花舞已經是大人了!”花舞嘟著小嘴,抖了抖已經初見豐潤的小胸脯,一臉不滿的道。
秦嶽大笑不已,“在我眼中,花舞就是個沒長大的小丫頭!”
說著,從空間戒指內取出一些幾枚水果遞給花舞,花舞也是俄壞了,甜甜一笑,便是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模樣說不出的乖巧可愛。
看到這裡,秦嶽心中升起了一種溫馨的感覺,他心想將來若是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們找處山清水秀的地方,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那該多好,可惜現在的他不行,紫嫣沒有尋到,父親的大仇還未報,母親也沒有見到。
晃眼,又是五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