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出一個屁來。
見自己被人指著,秦嶽臉色瞬間一冷,就要動手,一旁的曹嚴立馬拉住了他,低聲勸道:“嶽兄弟,這是人家的地盤,咱們別亂來。”
他如今算是看出來了,秦嶽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人,他要是不阻攔,今日秦嶽必定會大開殺戒,他倒是不怕這雲空島,只要他報出自己曹家人的身份,這沈家如何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
說不好聽點,他曹嚴在偌大的曹家只是邊緣人氏,沒有什麼地位,真要惹毛了沈家,就算他報出曹家,估計也不頂用。
秦嶽不知道曹嚴心中所想,不過才來到東海,也不想招惹是非,也不多言,只是朝著不遠處的沈浪冷哼道:“讓你滾沒聽到麼?”
“小子,你……你給我等著。”
沈浪面容扭曲,怒不可遏,可是感受到秦嶽有著地位境二重天的修為,和秦嶽身上那濃烈到令人窒息的殺氣,也不由得心中驚懼,留下句狠話後,便是和幾名家僕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金玉樓。
見沈浪離開,曹嚴臉色微變,朝著秦嶽道:“嶽兄弟,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走吧!”
“曹大哥不必擔心,那傢伙真要玩硬的,兄弟接招便是,正好我今日心情不爽,也不介意見見血。”
秦嶽淡淡笑道,眼中卻是殺機四濺。
聽到這裡,曹嚴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他身旁,幾名早前隨船而來的武者愣了愣,竟是紛紛起身,朝著曹嚴和秦嶽訕訕笑道:“兩位,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幾人便是快步離開了金玉樓。
與此同時,不少食客,也是紛紛結賬閃人。
他們不傻,知道在留下來,待會若是有戰鬥發生,必定會殃及池魚。
很快,偌大的大堂內人去樓空,只有餘下十幾名修為還算不錯的武者,不過這些人都是遠遠避開秦嶽所在,估計準備待會看看熱鬧。
見同船而來的幾人急匆匆的離去,曹嚴臉色有些難看,破口大罵道:“他孃的,真是一群孬種,老子早前瞎眼了,居然和他們為伍?”
“別生氣了,畢竟人各有志嘛!”
秦嶽對此只是淡淡一笑,接著又朝曹嚴道:“曹大哥,你我一見如故,這次那沈浪估計不會善罷甘休,你還是先行離開吧,放心,他日有空,小子定當登門拜訪,到時候咱們一醉方休。”
“你小子說的什麼話,我曹嚴雖然修為不高,在曹家也無什麼地位,但也不是沒義氣的孬種。”
曹嚴擰著眉頭大聲罵道,話說的有些粗魯,但秦嶽卻是異常受用,只覺得這一路上,總算沒有交錯朋友。
一旁,姜詩兒眉目含笑,讚道:“曹大哥為人義氣,小女子佩服!”
話落,脹著美目望向秦嶽,笑道:“嶽公子,你真不怕沈家?這沈家雖說只是東海的三流勢力,但家族內也是高手如雲,傳言他們的老祖宗甚至達到了百劫境三重天。”
“你身邊那人我都不怕,你認為我會在乎這區區沈家麼?”
秦嶽神態從容,無所謂的笑笑,抬頭看了二樓一眼,那裡正是銀老所在。
感受到秦嶽的目光,銀老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也沒什麼舉動,她活了千多年,什麼年輕人沒有見過,但卻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的年輕人,倒是讓她有些大開眼界。
她知道那沈浪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如今倒要看看秦嶽這少年如何應對。
反觀姜詩兒,此時卻是驚疑不定的望著秦嶽,硬是半響也是說不出話來。
她不是東海的人,來歷也是不凡,從小到大見識過不少男子,追求她的英雄豪傑更是多不勝數,但從未見過秦嶽這種奇男子,說他囂張狂妄,夜郎自大吧,可是秦嶽渾身殺機又是堪比保護自己的銀老。
銀老是什麼人,那可是通神境二重天的超級高手,活了這麼多年,手頭上都不知道染血多少,才有那麼濃烈的殺機,但秦嶽才多大年紀,最多不過十七八歲,怎麼可能及的上銀老。
一時間,姜詩兒雙目泛光,眼中異彩連連,不由得對秦嶽升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美女,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見姜詩兒盯著自己發愣,秦嶽忽地笑問道。
“什麼話?”
“沒什麼!”
秦嶽笑了笑,接著道:“你難道不知道女人千萬別對男人產生好奇心麼?這種好奇心一旦產生了,你很快便是會愛上本人?”
“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