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存。”
話音剛落,馬臉老者身旁,一名身材挺拔,英姿颯爽,面冠如玉的青年朗聲道:“姜世叔,還請讓詩兒妹妹出來下,我當面問問她。”
“你們不必多說,我孫女誰也不嫁。”
姜天成聲如洪鐘,態度絕決。
馬臉老者眉頭緊鎖,臉色難看,也沒理會姜天成,而是環視四周在座十幾名絕情島長老:“諸位,你們也是這個意思?”
“島主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
一名絕情島長老道,餘下長老也是相繼點頭。
看到這裡,馬臉老者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朝著上方的姜天成冷冷道:“姜天成,這婚約乃是我們各家太上老祖定下的,你這樣做,恐怕我家太上老祖要親自來你們絕情島一趟了。”
“解除婚約不是本人的意思,而是我姜家太上老祖的意思,你們司馬家太上老祖來了也沒用。”
姜天成聲音越發的冷了。
“當年,你司馬家老祖對我姜家老祖有恩,但不過滴水之情,我們絕情島這數千年來,給你們司馬家的各種修煉資源多不勝數,再大的恩情,也早已報答完了。”
馬臉老者冷哼:“你們姜家難道要過河拆橋,姜天成,當年若是沒有我家司馬老祖,你們姜家老祖能活到今日麼?”
“呵呵,好笑,真是好笑!”
姜天成擰著眉頭,怒極反笑。
“我家老祖當年被奸人所害,身受重傷,你家老祖的確出手相救,可卻是為了我家老祖手中的一部神級武技,至於我孫女和你孫兒的婚約,不過隨口一說罷了,當不得真。”
馬臉老者臉紅脖子粗,氣憤吼道:“姜老兒,你真要毀婚?”
“不錯,我孫女本就不喜歡你這孫兒,就算我家老祖不說話,我也不會將她嫁給你孫兒。”
姜天成冷冷道:“司馬空,你也別激動,你這孫兒氣度不凡,一表人才,難不成還怕找不到好女子?”
“姜世叔,詩兒真的不肯出來見我?”
就在此時,馬臉老者司馬空身旁的青年皺眉問道。
姜天成聲音不冷不熱:“司馬笑,詩兒對你如何,你這些年應該很清楚,她本就對你沒什麼感覺,甚至有些厭惡,你如此苦苦糾纏,豈不是傷了我姜家和你們司馬家的感情。”
“感情,屁的感情。”
司馬空的臉都赤紅了,怒斥:“我知道,你們姜家現在成為了南海第一勢力,自視甚高了,就看不起我們司馬家了是吧。”
姜天成冷笑,“我們姜家從未自視甚高,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本人也是掩著藏著了,五年前,你們司馬家可是夥同合歡島,聯手劫了我家天霧島的元晶礦脈。”
“姜天成,你休要血口噴人,你說我們司馬傢伙同合歡島劫了天霧島的元晶礦脈,手中可有證據?”
司馬空臉色鐵青,怒嘯道。
“證據我們自然有,而且是鐵證如山,不過我姜家老祖念在你們司馬老祖的舊情,當年才沒找你們司馬家的麻煩。”
姜天成也是怒了,“現在,你居然還有臉尋上門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胡說,我們司馬家從未對不起你們姜家。”
啪的一聲脆響,手中碧玉茶杯化作齏粉,司馬空豁然起身,冷冷地看著姜天成,殺機毫無保留:“姜天成,你可知亂說話要死人的。”
“此言不錯,亂說話要死人,亂出手更加會死人!”
姜天成還未答話,驚雷般的狂笑聲從大廳外傳來。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一個神色冷峻,體形稍顯消瘦的黑衣少年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看到少年,十幾名絕情島長老目露驚色。
不為別的,主要是他們竟是不知少年何時來到了大廳外,完全任何預兆,就如用憑空出現。
少年不是別人,自然是秦嶽。
有著斂息訣,他完全能夠收斂氣息,就算是真神境高手,若不注意,也難以探查到他的氣息波動。
事實上,秦嶽來到廳外不少時間了,也是將大廳內發生的事情,探聽的一清二楚。
這時候,看到秦嶽走入大廳,姜天成朗聲大笑:“好小子,你來得正好。”
“讓爺爺久等了!”
秦嶽笑了笑,朝著四周眾多絕情島長老點頭示好,旋即眼中泛住絲絲冷色,望向司馬空和司馬笑二人,也沒廢話,冷冷道:“我乃詩兒的夫君,你們也別提什麼婚事了,打哪兒來回哪兒去,不然,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