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在一起喘息,她的唇也紅腫著——我也不算完全清白,因為當時我真的在跟她吻著——只是根本就不是我吻她,而是她衝進來就直接撲在我身上,強吻了我!”
“我又不敢出聲,就是怕被你聽見;我只能拼命推開她,可是她就跟水蛭一樣咬住了我,怎麼都甩不脫!”
碧笙說著,彷彿當年的懊惱還在心上,他耙了耙頭髮,“我那時候還沒被女人主動吻過,我自己也有點被嚇傻了。更何況我當時還光著身子……”
秦箏驚著,半天才猛地反應過來,她跳起來一把扯住碧笙的面頰,“嗯?你後面還想說什麼,嗯?你光著身子,她又偷偷進來強吻你——所以你有反應了,是不是?你個壞蛋!”
碧笙不但不惱,反倒大聲笑開。身子如黑豹般矯捷地反守為攻,輕易將秦箏撲倒。兩個人廝打掙扎著,從床上跌落在地上。好在長絨地毯柔軟吸聲,秦箏的身子又被他的雙臂擋著,沒摔疼。
“我坦白——小貓,我當時正在做夢,一時沒分清夢裡和現實,所以就,就反應了……”
秦箏咬牙切齒,瞳光閃亮,“你在做夢?做什麼夢,嗯?!”
碧笙徹底臉紅,難得地囁嚅了半天,才說,“做——有你的夢。我那會兒剛剛,剛剛剝。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抱進懷裡。我夢見你的柔軟抵著我,我就瘋了樣地吻下去……”
“啊!”秦箏驚了,“你當時就,就……”
秦箏也紅了臉,軟下了掙扎,不敢看向碧笙的眼睛,“你那時候才十六,你就,你就做那樣的夢……”
“哈……”碧笙滿意地壓住小貓還想掙扎的手臂,“那還早……傻瓜,從很早起我就在做那樣的夢。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跟你在一個屋簷下睡覺,我都會整夜整夜地夢著你……我渴望你,已經很久。”
隨著最後一句話,碧笙已經霸氣地攻入……
秦箏再也無力抗拒,只能盤住他的腰,迎接他兇狂的侵。佔。
這樣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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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其實前面某蘇提到夏令營時候呂雲清在碧笙懷裡,就是給親們挖的一個大坑。現在終於可以釋然了吧?呂雲清懷孕的事兒,某蘇後面也會給出答案。所以大家千萬別先氣的拍桌子啊,咔咔!】
這兩天紅袖抽,親們送出的月票,評論區裡顯示的亂,某蘇在自己後臺查了一下,給親們列出來,這樣大家心裡能有個數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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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搶走我的布娃娃(第一更)'VIP'
那一晚地纏。綿,即便很久之後回憶起來,依然會讓秦箏想起一個在言情小說裡已經用濫了的詞彙——抵死纏。綿。
濃稠如墨的夜色裡,兩個人都像是用盡了全部的生命去愛著對方。夏夜的燠熱,讓兩個人身上都起了汗,綿綿密密地佈滿面板,讓兩個人更加緊貼。肋
秦箏也分不清,那份近乎帶著絕望的力量是誰開始策動,只知道當自己用盡了力量,便也同時感受到了碧笙同樣的力量——同樣的傾盡所有,同樣的毫不保留,也同樣的——像是帶了痛和絕望。
在巔峰上,秦箏置身無邊璀璨的星光裡,壓抑不住地放聲大哭。高。潮的美好如露如電,卻是那樣短暫啊。瞬間極致的燦爛宛如開盡的煙花點點凋零後,秦箏只看得見圍繞著周遭的一片幽暗天空。
那樣漆黑,那麼清冷。全然找不到了片刻之前的溫度和光亮。
碧笙的汗水從他面上跌下來,落在秦箏唇角,秦箏抿唇含住——那裡面竟然有了鹹澀的味道。
難道僅僅是汗水麼?
秦箏不敢深想,只能抱緊了碧笙,直至入夢。就像是小孩子,捨不得自己最愛的那個布娃娃。
曾經她也有過一個這樣珍惜的布娃娃,不是後來女孩子們都喜歡的芭比娃娃,而是一個真正用布和棉花做出的娃娃。柔軟的身子,用棉花填充起來的面頰,紐扣做的眼睛、布片縫出的上揚嘴角,共同扮出極普通的笑容。那個布娃娃雖然普通,卻一直在爸媽不在身邊的寂寂長夜裡,陪伴在秦箏的身邊。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