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沒了影。
姚澤鬱悶的重重嘆息一聲,望著近乎荒郊野外的地方,他蹲在一旁的道路從荷包裡掏出煙,點了一支沉沉的抽了起來,瞧見一輛車子試過,姚澤趕緊站了起來,朝著車子揮手,那輛賓士轎車的車窗搖了一下,一個肥胖的中年探出頭,朝著姚澤鄙夷的看了一眼,然後罵了聲SB,直接從姚澤身邊衝了過去,由於昨晚下過雨,道路旁邊還有積水,那車子駛過姚澤身邊時,直接將水濺了姚澤一身,姚澤那個氣啊,指著車子罵道:“我gan你個仙人闆闆的畜生。”
車子已經駛出老遠,車主自然是聽不見的,不過姚澤卻把他車牌號給記了下來,心想,別讓我在江平看見你,否則非湊的連你老媽都不認識你。
姚澤嘴巴里正罵罵咧咧的時候,一輛黑色奧迪緩緩在姚澤身邊聽了下來,車窗被開啟,裡面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從車裡望了車外的姚澤一眼,而後含蓄的笑了笑,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姚澤吧?”
姚澤也發現了車裡的男人,待看清他面貌後,驚的瞪大了眼睛,自己竟然在這裡遇到了江平市市委書記,張愛民。
姚澤第一想法就是,自己把張愛民的弟弟張國順臺長的媳婦沈惠美給睡了,若是被張愛民知道自己會不會萬劫不復。
想到沈惠美,姚澤不由得幽幽的想,也不知道沈惠美和張國順離婚後,在青城鎮過的可好,姚澤依稀記得沈惠美母親去世時,沈惠美那無助的樣子,讓姚澤至今記憶猶新,心生保護之心。
沈惠美知道姚澤是有女朋友的人,也沒有非得和姚澤在一起有個名分,只要姚澤偶爾記住有她這麼一個人就心滿意足了,她說過,想在青城鎮當一名小學老師,過一些平凡的生活,姚澤雖然想擁有沈惠美,卻也不能違背了她的遺願。
正當姚澤怔怔出神時,張愛民又問了一聲:“是不是姚澤同志?”
姚澤猛的回過神,尷尬的朝著張愛民笑了笑,有些忐忑的道:“張書記您好,我是姚澤。”
張愛民就笑著點頭,道:“現在應該叫你張主任了。”他朝著姚澤看了看,問道:“怎麼會站在這裡?”
姚澤此時身子上沾了不少剛才濺起的髒水,此時看上去狼狽不堪,不由得暗想逮到那死胖子非得剝了他的皮不可。
姚澤尷尬的朝著張愛民笑了笑,道:“準備回江平,車子在半道壞了,準備搭個順豐車。”
張愛民就將車門推開,笑道:“上車。”
姚澤有些驚訝於張愛民對自己的態度,心裡顯得有些忐忑,不過張愛民親自給姚澤開了車門,姚澤自然不敢回絕,說了聲感謝後,悻悻的和張愛民坐在了一起,前面副駕駛位置坐著的是張愛民的秘書蔣國勤。
張愛民等姚澤坐進來後,和司機說了聲開車,然後笑眯眯的對著姚澤端詳一番後,聲音和藹的問道:“不是說你被派到香港去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姚澤倒是有些詫異於張愛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不過想想農改計劃在省內的轟到勁,也就釋然了,他便對著張愛民解釋道:“在香港的任務已經接近尾聲了,回來和領導彙報工作,時間不急迫,所以打算回江平暫住兩天。”
張愛民笑著點頭,一臉輕鬆笑意的模樣,雙手放在腿上食指和中指在腿上打著拍子,聽了姚澤的話,他點頭道:“姚主任年輕有為啊,過不了幾年得把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比下去不可,好好幹,怎麼說你也是我們江平出去的幹部,以後混的風生水起了,咱們江平領導層也有面子不是。”
聽了張愛民的話,姚澤乾笑了聲,道:“張書記太抬舉我了,我可沒這個能力混的超過您。”
張愛民卻是一臉認真的搖頭,目光直視著姚澤,道:“只要不犯大的錯誤,十五年內你必然超過我,按照你這個勢頭,以後說不定就混到燕京去了也沒個準。”
姚澤聽了張愛民的話,心裡暗暗咂舌,能混到燕京那就是國內的權利核心地帶了,虧他張愛民也敢想,這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再者,姚澤想不通張愛民和沈江銘是政治上的死對頭,而自己和沈江銘的關係姚澤相信張愛民不可能沒聽到一點風聲,但是從今天張愛民對姚澤的態度來看,竟然如此的像一個長輩關心晚輩的姿態,姚澤不由得感慨,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流的演員全都混官場了,只有三流的演員才會去演戲。
這張愛民這不就是一流的演員麼!
車子駛入江平的時候,姚澤讓張愛民在馬路邊上停車,等姚澤下車後,張愛民笑著對姚澤說道:“姚主任,有空去我那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