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我是你的夢想?”姚澤完全糊塗了,疑惑的望著沈江銘。
沈江銘點頭道:“對啊,你就是我的夢想,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承載在了你的身上,以後我不再了你要更加努力和小心,我這輩子的目標是部級,可惜氣運不足啊。”沈江銘苦笑一下,道:“所有,你一定要做到部級或者更高……這樣即使以後我死了,也會在下面笑的很開心。”
姚澤有些擔憂的望著沈江銘,道:“沈叔叔,你怎麼呢?今天說了這麼多奇怪的話,什麼死啊死的,您還這麼年輕,說這些話多晦氣。”
沈江銘笑道:“人,誰能活千年萬年?總有一天要死,只是,我已經看透了這些,死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可怕了,可怕的是不能含笑九泉,我的敵人還滋潤的活著而我已經死了。”
“沈叔叔您還有敵人?”姚澤瞪大了眼睛,從來沒聽沈江銘提過此事。
提起此事,沈江銘目光有些閃爍起來,眼中水霧朦朦,旋即又變的陰森起來,沉聲道:“當然有,而且不共戴天!”
從沈江銘家出來,姚澤有些失魂落魄,腦海中一直回想著沈江銘那悲憤交加的眼神,充斥著無盡的傷感和仇恨!
姚澤不知道沈江銘與誰結了仇,問了沈江銘,可是沈江銘沒告訴姚澤,只是說時機到了一定會說出來。
看沈江銘謹慎的眼神,姚澤明白那個人一定很難對付,否則以沈江銘瑕疵必報的性格不可能隱忍到現如今,一邊想問題,一邊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一陣寒風吹過,姚澤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伸手將裡面的襯衣領子給豎了起來,護住脖子,這是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姚澤掏出手機,見是王素雅打來的,不由得一笑,然後接通。
王素雅剛應酬完政府領導,從飯店出來,讓她的秘書先走,然後才打給姚澤問道:“小澤,你回家了沒?”
姚澤站在街頭,踱著腳,感覺有些冷,聲音有些抖的道:“沒……沒呢,剛才沈市長家出來,正準備回來,你事情忙完了?”
“對啊,我也剛應酬完領導呢,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開車去接你。”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一輛銀色寶馬緩緩停在了街頭,姚澤附近的位置,車窗開啟,王素雅將頭伸出一點,朝著姚澤喊了一聲,姚澤正低頭想著事情,聽見王素雅的聲音,他抬頭笑了笑,然後趕緊小跑過去,坐在了副駕駛位置,打趣道:“在不來我可就凍死了。”
王素雅朝姚澤望了一眼,然後微微蹙眉,柔聲責怪道:“怎麼不多傳點衣服,多冷的天啊。”
姚澤悻悻道:“白天倒還好,就是晚上從屋裡出來有些冷。”
“事情談的怎麼樣了,工業區開發的專案拿下來沒?”姚澤出聲問道。
王素雅搖頭道:“有三家勢力比較強的公司在競爭,困難比較大。”
姚澤就笑道:“我幫你吧。”
王素雅搖頭道:“算了吧,我可不想讓你濫用私權。”
姚澤道:“我啥都不幹,就是給負責的領導打個招呼。”
“那也不行,小澤啊,你可不許胡來,你可答應我了要當時省長呢,可別為了這些小事把自己前途給毀了。”王素雅抿嘴笑了笑,委婉的拒絕。
姚澤瞭解王素雅的性子,也就不再堅持,點頭道:“那成吧,你自己解決,有什麼困難就告訴我,別自己硬抗知道嗎。”
王素雅輕輕點頭,然後道:“陪我去一個地方。”
姚澤疑惑的道:“什麼地方?”
王素雅沒有回答姚澤,車子慢慢朝著郊區行駛了去。
到了墓場,姚澤才知道王素雅來的目地。
明天就是姚澤母親四週年忌日。
停好車子,王素雅伸手將後排位置的一束百合花給拿了起來,然後對姚澤笑道:“下車吧。”
姚澤擠出一絲笑意,點點頭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王素雅見姚澤穿的單薄,就提醒道:“車裡有一條毛毯,帶上吧,否則待會兒會很冷。”
姚澤拿著毛毯和王素雅一起朝著母親的墳地走去。
深夜,墓地四周黑燈瞎火,天氣又有些冷,一陣陣冷風颳在樹上發出簌簌的怪聲來,姚澤苦笑道:“姐,你不怕嗎?”
王素雅一臉平靜的道:“怕,不過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姚澤聽了滿心感動,伸出胳膊摟住王素雅的肩膀,和她並肩前行。
“姐,我們好久沒一起來看媽了。”姚澤輕聲感嘆道。
“是啊。”王素雅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