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文聽了姚澤的敘述,沉默一會將內容消化完,從微微露出笑意,輕輕拍了拍姚澤的肩膀說道:“其實你們開始的想法就錯了,我們做父母的並不是希望自己兒女能有多少錢,只要他們過的能幸福,即便是窮一點的日子也無所謂的,不過還好你爭氣,又把生意做起來了,否則以你們的想法,我們這輩子恐怕都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
姚澤尷尬的笑了笑,又伸手遞給沈從文一支菸,沈從文笑著擺手道:“不抽了,現在身體不好,得剋制著一點,你在這裡喝湯吧,喝完了再回房間,我去陪你媽聊天,她現在身體不好一個人的時候總喜歡亂想,我得時刻陪在她身邊才行。”沈從文臉上露出平淡的笑意,這讓姚澤看在眼裡,心裡甚是觸動。
夫妻不本就該如此麼?
彼此倚靠,相互慰藉……
姚澤靜靜的坐在廚房喝湯心裡感慨著剛才沈從文所說的話,心裡的感慨頗多,自己如此多的紅顏,以後如果全部自私的霸佔了該怎麼處理她們之間的關係呢?
姚澤想了很久,越想越覺得思緒混亂,只好放棄不再去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老老實實將湯喝完,打了個飽嗝,姚澤才挺著被補湯撐大的肚子,回了沈惠美的房間。
推開房間的門,沈惠美早已坐在床邊等姚澤,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見到姚澤,她趕緊站了起來,神色緊張的問道:“剛才是我爸喊你過去的嗎?他喊你幹嘛?聊什麼事情聊了這麼久?”沈惠美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看上去極其緊張。
姚澤笑著捏了捏沈惠美嫵媚的臉蛋,輕聲道:“沒事,你爸就是問了咱們的一些事情。”
“啊?”沈惠美驚訝一聲,“他是不是問你,我們這兩年為什麼一直不回來?”沈惠美知道她父親一定會問的,這兩天一直在想怎麼糊弄過去,卻苦於沒想到好的辦法。
見姚澤笑眯眯的點頭,沈惠美哭喪著臉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是不是敗露了。”沈惠美臉色有些蒼白,如果這事讓自己母親知道,她恐怕直接就得氣死過去。
姚澤對於沈惠美的智商開始有些著急了,對著她翻了個白眼道:“你看看我的表情,像是敗露的樣子嗎?而且我這個當過縣長的幹部,難道還不能應付這點小事情?”
“混過去了?”聽姚澤這麼說,沈惠美俏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那是當然。”姚澤仰著頭得意的笑了笑。
這個心理負擔終於解決沈惠美開心的差點沒跳起來,太過喜悅,她直接捧著姚澤的臉就是狠狠的親了兩口,然後紅著臉蛋說道:“姚澤,你真是我的福星。”
“幹嘛這麼盯著我看。”沈惠美羞紅了臉,見姚澤盯著自己,雙眼發直,不由得往後面退了兩步。
姚澤悻悻的笑道:“看看怎麼呢?你剛才還強吻我來著,不行,為了不吃虧,我得吻回來……”
次日,在沈惠美的要求下,姚澤陪著她去了一個偏遠的山區,路途雖然不算遙遠,走到小路處卻不通車了,姚澤只要又下車和沈惠美一起徒步朝著小路走,然後徒步上山,朝著彎彎曲曲的盤山路前行。
“這是什麼地方,也太偏僻了吧?”盤山路很窄,姚澤小心翼翼的拉著沈惠美,生怕她失足從山上掉下去。
沈惠美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臉上帶著一絲落寞的道:“山上有個小學……曾經有個老師來這裡指教為了就一名學生失足摔下了山崖……”
“你的意思……”姚澤隱隱感覺到一些什麼,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你也來這裡支教過吧?”
“嗯。”沈惠美輕輕點頭,“其實我以前是華南師範大學畢業,他和我同一屆,我們大學畢業後一起來這裡支教了半年,可惜……”沈惠美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感。
這表情落入姚澤眼中,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也許自己這是吃醋了,姚澤幽幽的想著。
“可惜他已經死了……”姚澤鬱悶的道:“你難道要為一個死人難過一輩子?”
“別這麼說。”沈惠美責怪的看了姚澤一眼,見姚澤一臉的鬱悶,知道他吃醋了,沈惠美不由得覺得好像,一個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喲,副縣長大人吃醋了?”沈惠美俏臉微紅的打趣道。
姚澤很難得的紅了一會老臉,瞪了沈惠美一眼後,也不否認,惡狠狠道:“就是吃醋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我不許你心裡還想著其他男人。”
“你的女人?我們結婚了麼?有結婚證麼?”沈惠美鄙視的望著姚澤,悻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