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老李在一旁直皺眉頭,這個瞭然和尚出口成髒,又哪一點有出家人地修養了。不過一想,這裡的和尚可都是花和尚,連了緣大師也不例外,這裡又有誰會守清規了。
了緣神色未變,繼續笑道:“瞭然師兄,話可不能亂說啊,誰說有女人失蹤了?再說,就算失蹤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可是剛回來呀。”
“呸,你甭跟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你雖然不在。但你養的這一幫狗崽子替你做的一些混蛋事,別以為老子不知道!***。做人要有良心,壞事做盡,會遭天遣的!”
了緣面色變了變:“瞭然,你別太放肆,***,跟老子講良心,你當初拿好處的時候怎麼不講良心了?你別忘了,如果不是我,你至今還是相華寺的一個月薪不足一千的掃地和尚。”
瞭然怔了一怔,說道:“不錯,我是拿了好處,這些好處讓我地慧根盡失,成了一個酒肉和尚,但再怎麼墜落也要有良知,你搞女人可以,可以花錢去搞那些風塵女子,害那些普通的良家婦女,告訴你,我可做不到,你最好將那些女人放了,否則我就會大肆宣揚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和尚!”
聽到了然這麼一說,了緣眼中寒芒一閃,不過隨即笑了笑,又恢復笑面佛的本性,拉著瞭然的手道:“瞭然師兄,何必動怒呢,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我聽你的。”
聽了緣這麼一說,瞭然才哼了一聲點點頭,道:“把那些良家女子都放了,以後別再這傷天害理之事,我就原諒你了,當這件事從沒發生過!”
“好……”了緣這個好字剛出口,就聽了然一聲悶哼,原來被了緣一掌拍中後腦,昏死了過去。
老李吃了一驚:“師傅,您這是……”
了緣將瞭然扔在地上,拍了拍手陰笑道:“敢壞我好事的,都沒好下場!”隨後叫來兩名小和尚,吩咐道:“將他給我關起來,餓上幾天,然後再點吃的,直到他徹底服了我為止,這人還有用,暫時不能殺!”
“是。”兩名小和尚恭敬地領命。
“師傅,您是不是真地窩藏一些女……”
卻被了緣哼了一聲打斷了:“小李子,你住在這兒,我不用你幹什麼事,但有些事不該問的不要問,有些話不該說的不要說!”
老李被了緣目光中的寒光所嚇倒,噤若寒蟬,內心在想:看來這個相華寺,真的暗藏玄機啊……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空氣清新,這的確是個出遊地好天氣。李靖坐在寶馬房車裡,左手摟著小鈴鐺,右手抱著劉怡琳,一套白色的休閒裝,臉上掛一個大墨鏡,嘴裡叼著一個大煙鬥,十足十一個花花大少的模樣。
“開車!”李靖吩咐前面的司機,今天的司機換了,換成了王子健。
高手由於要忙著招標一事,所以這次派了小弟來做李靖的導遊,兼職司機。
在王子健無數個想象裡,這名老大的老大就算沒有三頭六臂也一定是位身材高大長相威猛虎軀一震就會散發王八之氣不戰而勝的猛人,哪知道一見李靖之後,的確被雷到了,有沒有搞錯,這分明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地小屁孩嘛,這樣地人也能當老大的老大,王子健深深地不以為然。
不過,這名老大的老大雖然不怎麼嚇人,可身邊的美女可真是漂亮啊,王子健露出羨慕的神色來,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像老大的老大一樣左擁右抱呢?
王子健車的駕駛技術不錯,不一會兒,就到了相華寺的山腳下。
以相華寺的規矩,只要是去相華寺進香的,無論你什麼身份什麼來頭,到山腳下後,都得將車停在山腳下的偷場,以示自己的虔城。對於什麼規矩不規矩,李靖可管不著,不過既然是來遊玩的,總不能老坐在車裡欣賞風景吧。所以,當山腳下的兩名僧人要求偷時,李靖並沒有多說什麼就答應了。
不過,見到那兩名僧人時,李靖眉毛皺了皺,問王子健道:“這兩個禿驢也是相華寺的?”
“是……是。”除了在電視上,還是第一次在生活中聽到有人這麼稱呼和尚的,所以王子健有點發蒙。
李靖點點頭,回頭對小鈴鐺劉怡琳等女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目光不住的在擎天柱上瞟瞟,擎天柱被看得有點背脊發寒,剛想跑路,卻被李靖抓住了:“柱子,過來,有個事商量一下!”
擎天柱無奈,只得走上了寶馬車。
大約二十分鐘後,寶馬房車的車門開啟,令那兩名僧人眼前一亮:這個妞可真漂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