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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烏有的事,便深感無語;但是也不能當眾拆穿他。此刻見他這副無賴的模樣,也不知道該怎麼插話。恰好此刻魏廚司問話,謝思瑤也想快點了結此事,不然趙子鑫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的糊話來。於是謝思瑤深深看了一眼趙子鑫,然後緩緩回到:“其實不必十日,我看三日便夠了!”

趙子鑫還想說什麼,可是被謝思瑤那深深的一眼瞟得有點發毛,心想:我沒得罪這個姑奶奶吧。不過也就是這一分神,便也沒說什麼。

魏廚司心想,江泰清三日也足以修養到最佳狀態,此刻謝思瑤這麼說,更是高興:“好!就定為三日後吧!”

趙子鑫間木已成舟,便知道此事不可善了;然而他心思敏捷,心想此計不成,當換另一計:“我看三日後比大有不妥,因為便是謝思瑤腰傷能好,這裁判之事卻也無從解決額。畢竟裁判若是我錦繡樓或者望江樓之人,難免偏頗。便不是你我二樓中人,也難免與他人交往甚好,不免私心作祟而難以公正!”

眾人心想那也有理,畢竟魏廚司在天香樓幾十年,而趙廚司卻才來沒多久。便是請他人做裁判,也難免和魏廚司有故交而有偏斜。想不到這趙一鑫人不大,卻在這麼短時間內想到這麼多,如此機智。這樣一來望江樓自然不好意思再自己選裁判,可若是讓趙子鑫找裁判,那未免也有不敢。畢竟趙子鑫這番做派,只怕他能招來的人,也是無論如何也會讓謝思瑤贏的。

這番心思,魏廚司自然也是限於兩難,畢竟這裁判之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沒有裁判,這賭又何曾賭起呢?

正當魏廚司猶豫,而趙子鑫心中暗喜的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緩緩飄來:“既然有此盛會,老夫就來湊個熱鬧當這個裁判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沒有評論很心塞,

收藏一直不漲很心塞。

☆、三日之約

隨著聲音的出來,外面圍觀的人群中也有一陣騷亂。只見兩個僕役模樣的小廝,分出一條道路來。道路盡頭,是一位老者。老者鶴髮童顏,精神矍鑠,面露莊重與肅穆。只見他身著織錦華服,左手拇指上戴一個玉扳指,右手持一折扇緩步而來。他嘴上笑盈盈的說道:“老夫方同慶,見過各位。剛才正在‘陶然居’用膳,不曾想點的一道‘瑤海扇貝’遲遲不上,便詢問了一番:原來後院有人在望江樓起了點衝突。老朽在京城品膳數十年,對於魏師傅的技藝人品向來十分佩服,便有心前來看看;不曾想看到了這麼一幕。既然兩位爭執不下,要以廚藝對決,而方某人在京城這些年來,所食菜餚不計其數,也自認有點品鑑心得,不知道能否為兩樓比試做個公證?”

眾人本來被打擾就已不喜,更因被推搡而面露慍色。可是看到了到來的老者氣度不凡談吐大氣,不免一個個都不敢大聲說話。便是趙子鑫有心想說什麼,可是看到來人,斟酌了半天也還是沒說什麼。原來,這方同慶乃是高陽國漕運第一人,其家族專注高陽國內漕運近百年,說不盡的是富貴滔天,且其開辦的寶豐錢莊,在京城的名聲和財力都非同凡響。更加其兄現在也官居刑部尚書,乃是朝中一等一的大臣;尚有其女乃是當今聖上的妃嬪,縱然不算得寵,那也是皇親國戚之流。眾所周知,山野出刁民,窮鄉多賊人,方同慶跑水運時難免遇到有些荒無人煙之處,有強盜要來找麻煩,此事以前也一直是方家大患;可是方同慶二三十年掌管家族以來,同高陽國大大小小地方勢力都漸漸交好。以後,凡是遇到方家的船,也基本沒有不開眼去招惹的,這樣以來方家的事業也是更上一籌,蒸蒸日上。除此之外,方同慶不拘小財,常常做善事,民聲也端的是極好;唯一喜好就是喜歡在京城尋覓各家美食,聲稱要吃遍天下美食。此刻方同慶站出來,眾人也是不敢大聲說話,只好靜觀其變。

正在眾人都不敢說話,魏廚司剛要客套答話之時。人群外圍又想起一個男聲:“寶豐錢莊方莊主竟然在此,小王若是不出來拜訪一下,未免失了禮數。”

眾人一聽,大吃一驚,自然而然的分出一條道路,讓那人走近前來。只見來人穿著一襲如意團紋的絳紫色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雲紋斗篷。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一顆精緻而大氣的香囊利落的別在腰間。腳上穿著極少見的白鹿皮靴,飾以黑瞿石和黑瑪瑙,既奢華又低調。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紫色絲質冠帶,直到胸前。來人面目俊美,菱角分明,一雙劍眉下是一雙十分溫和的桃花眼,露出點點光芒來。兩片嘴唇微微上翹,似笑非笑;身旁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