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化的武術,它們雖有不同,可威力都是十分巨大。我突然想起胡青綰先前使用過的法印,我記得茂森曾說那是佛家的,可胡青綰是東北仙家,又怎麼會佛家的法印呢?
“仙家,我有一個疑問,我可以說嗎?”我恭敬地說道。
胡青綰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我在寺廟裡長大……”
她只說了這半句話,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消失了。這一眼和以前很是不同,似乎有什麼深意,可我卻是沒看懂。我索性不再去想她的意思,就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我就在這回想中,稀裡糊塗地睡了過去。這一次,我又夢到了那個奇怪的夢,還是那個奇怪的場景,沒有變化,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夢到這裡,可能是自己的神經一直都是緊繃繃的吧。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我還像平時那樣上班下班,也沒有去陰司,因為一直沒有人通知我。這也算是個平靜的“假期”。可以說,在這一個月裡,我比較輕鬆,心中沒什麼負擔,倒也有些悠然自得的感覺。而且我收到一個快遞,快遞里居然是一摞厚厚的鈔票,足有五萬塊,快遞單上沒有留下名字,快遞裡面卻有一個紙條,這紙條上只有一個“白”字。我心裡明白,雖然白靜靜那件事沒成,可白總還是給我五萬塊,算是辛苦費。對於那件事我雖然有些失望,可多了這五萬塊錢卻還是十分興奮的。
在一天下班的時候,我剛回到家,我家的門鈴就響了,起初我還以為是毛小毅,可透過貓眼兒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