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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相信?!”多可怕的魔咒,困住他未竟的話語。

連他自己都懷疑的字眼,由她口中吐出多諷刺呀!“如……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可以……呃!配合你。”她滿臉通紅的說完。

“性嗎?”

“我是你的未婚妻,這種事早晚會發生。”她覺得自己像曲意求歡的女奴。

“瞧你性交兩個字都說不出口,倒是委屈你了。”惡意刁難的衛森想讓她主動萌生去意。

輕巧的羽睫微顫,藍秋灩將眼底的受傷掩飾得很好。“為什麼要傷害我?”

“有嗎?”他煩躁地抽出煙燃上,平復極欲發洩的不耐。

“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在兩情相悅的氣氛下自然結合,別用……不屑的口吻汙衊神聖的意義。”好像召妓似的。

“我們是兩情相悅嗎?”神聖?他小聲地自我嫌惡,只因她有一雙七分神似的瑩亮水眸。

“嗄?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藍秋灩微微地掀掀睫毛。

一股對性的欲求自衛森下腹升起,殘酷地想用男人的優勢摧毀她的純真,狠狠的刺破那張象徵貞操的薄膜。

“你體會過性的美好嗎?”他笑得邪氣。

“你知道的,我……我沒有……”說不上是害怕或期盼,她心底有個聲音,愛他。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眼睛只追尋他的身影,迷戀地獻上未染顏色的心,他是她生命中一切喜悅的來源,朝起的陽光。

她曉得自己很傻,愛上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可是,心有自己的思想,一味的眷戀他淡漠無波的神情,失了足的鴻雁只能高飛,再也碰觸不到仁慈的大地,無從選擇。

她是如此地深愛著他,時時刻刻折磨自己的心,只有愛他、愛他……到心碎吧!

“看來,你迫不及待要拋開處女的身份。”衛森故意要扭曲她矜持的赧意。

“森——”這次,她很難受的想哭。

他忽視她盈淚欲滴的泛紅水眸。“我要你。”

“我……”

“反正你的身子早晚屬於我,提早洞房不為過吧!”他的用意是逼她退卻,他才有理由毀婚。

誰知,晴天打雷不順他意。

咬咬下唇,藍秋灩澀然一笑地握住他的手。“我是你的,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騎虎難下的衛森苦笑的眼一沉,毫無憐惜之色地反抓她的柔美一提,不顧她尚在用餐,從容不迫的結完帳,拉著她走入對街不顯眼的賓館。

他的心不想要她,可他的身體惡劣地想強索她的心甘情願,矛盾的心情相互拉扯,直到進了房間。

“你後悔還來得及。”他給她逃脫的機會。

“為你我無悔。”她用著深情說出真心。

無悔嗎?我偏要你收回這句話。“脫光你的衣服,展現美麗的嬌軀勾引我。”

“呃!我……好。”她害羞地解開一身的束縛。

“內衣和底褲不用留吧!你要我純乾洗?”他伸手探向她下體一按。

嚇了一大跳的藍秋灩往後一移,整個人跌在大床上,呈現大字型方便他取巧。

“瞧你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要我住手嗎?”衛森再給她一次反悔的機會。

“不,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突然……摸我。”心跳好快,她有些惶悸。

“我不只要摸你,還要用我的堅挺撐開你緊繃的甬道,把腳張大些。”此時,他是恨她的。

恨她無所謂地任由他擺弄,恨她眼底不變的深情,恨她一副甘心被他傷害的痴心表情,恨她無偽的聖潔反映出他的卑劣。

此刻他的心是深沉黑暗的,只想毀滅她的堅持,讓兩人同在無邊的恐懼中掙扎。

他覺得背叛夢中瞳眸的主人。

“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衛森粗暴地扯下藍秋灩的胸罩,在雙肩留下兩條明顯的紅痕。“不用,女人都差不多。”

“差不多?!”她只是想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給他而已。

“我是你未來的妻子。”意思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

“妻子同樣是女人,讓我看看你溼了沒。”他不在意傷害誰的隔著底褲揉捏她突起小核。

“森,請你溫柔對待我好嗎?”女人總希望第一次是完美無暇。

她沒接觸過男人,至少不是以這種親密的方式,但是她知道他是故意捏痛她,逼她像得到歡愉似的弓起身子呻吟。

男人可以多殘酷呢?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