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要怎麼羞辱我!”
“噓!小聲點,你想要吵醒心兒她們嗎?”黃羽翔忙將她的檀口掩住,道,“到底是誰在羞辱誰!我是男人,總得讓我打一次翻身仗吧!”
“不行!”單鈺瑩忸怩了半晌,道,“孃親說過,若是能夠在……行房的時候壓著丈夫的話,以後便不會被丈夫背叛!”俏臉兒漲得通紅,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黃羽翔目瞪口呆,想不到這裡面竟然還有從未見過面的丈母孃在搗亂!心中想道:“若是此招有用的話,瑩兒的爹爹也不會有四五房妻室了!瑩兒什麼都好,就是耳根子軟了些,容易被人說動,偏偏心兒又是極富心計,這兩個人的聯合陣營怎都要想辦法拆解了,不然的話,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被她們欺負了!”
兩人喁喁相語,過不多時,便已經東方大亮。好在餘下兩天他們都無事可幹,便是倒頭睡在帳篷中,也是無人管束。只是朱常每次見到都是搖頭嘆氣,心中自是在想好好一個年輕人,又是毀在了色字上!
原本依著李梓新的脾氣,豈能甘於平靜無波的生活,早就拿山中的畜牲練劍了。但這冷血青年有了赤蓮香後,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十來天裡,居然不見血光也能眼神如常!
如此說來,赤蓮香雖然身為異族,曾經幫兇龍皓天。但卻因為她的存在,將荊山上的大小生靈給保全,也算是大功德一件。想來只需要兩人結成夫婦,李梓新的殺性應該可以收斂好多。赤蓮香姑娘大慈大悲、大德大能,莫不是上天降下的仙子嗎?
到了第三天的上午,林綺思突然進了黃羽翔的帳篷,聊了一陣之後,方才退了出來。
朱宇明雖然住在屋中,但不時地藉著各種各樣的藉口到屋外,裝作不經意地向黃羽翔所在的帳篷望去。每次見到帳中人影晃動,聽到如靈泉出澗般的笑聲,都是止不住的一臉嫉恨之色,彷彿這帳中是他的妻子,如今正揹著他偷人似的!
他雖然嫉恨黃羽翔,但身處此中的男子倒是希望自己是另一個人!四女外加趙海若,在這裡呆了兩天之後,早就無聊之極!因是帳篷不夠嚴密,縱使在晚間也不能做些出格的事情,早就個個春情難耐。如此心情之下,自是將一切歸綹於罪魁禍首的黃羽翔身上,一個個盡是拿黃羽翔出氣。
她們四女聯合在一起,力量之大,已是黃羽翔無可反抗。黃羽翔又垂憐她們,自是不會同她們一般計較,只要她們做得不太過份,一般都由著她們。不過她們四女倒也乖巧,下手之間都只是略略出出氣而已。偏偏司徒真真最是芳心跳繹,出手之間,直與挑逗無異!若不是這次帶了一大票人來,黃羽翔早就將四個妮子壓在身下出口狠氣了。
好在受苦之日終有結束之期,第四日恰是陽光燦爛,豔陽騰空,此時已過十月十五,天氣已開始轉冷。
司徒真真拖著黃羽翔走在人群的最後面,咬著嘴唇道:“夫君,今日事情結束之後,你讓那些錦衣衛先回去,我們再在這裡呆上一兩天!”
“你不是早就膩煩了……”黃羽翔轉過臉來,猛然看到她的表情,立時醒悟過來,笑道,“小妮子,原來你春情大發,想要夫君的寵幸了!”
“呀,夫君怎麼能這麼說真真呢!”司徒真真搖頭不依道,“又不止我一個人,單姐姐、張姐姐、楚楚,那個不是同我一樣,只是她們的臉皮薄,不敢說出來而已!”
單鈺瑩三女自是也吊在最後面,只是稍微走在黃羽翔的前頭而已,司徒真真又沒有刻意壓著聲音,自是讓她們聽得清清楚楚。單鈺瑩回過頭來,惡狠狠地道:“真真,你怎麼把事情扯到我們的頭上來呢!”
司徒真真將大大的媚眼兒一眨一眨,道:“難道不是嗎?其實夫君這幾天也是憋得好辛苦,人家是捨不得夫君嘛!”
“噗!”剛喝進一半的茶水頓時全部噴了出來,好在即時調整方向,才沒有吐到身前南宮楚楚的身上,黃羽翔擦擦嘴巴,將葫蘆收好,搖頭道,“你這個妮子,哎,我真是怕了你了!”
“什麼好辛苦?”趙海若也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笑嘻嘻地道,“你們都在說些什麼?”
見她現身,黃羽翔忙道:“喲,看來快要到地頭了,我去和朱老伯說說!”知道這妮子口無遮攔,天知道她會不會大嚷大叫,將閨房瑣事一一外洩!這幾天她同眾錦衣衛打得火熱,人人都極寵這個小孩兒姑娘,這幫人又極欲知道他這個統領大人的底細,便拿出好些珍藏的好東西送給趙海若,讓她透露些內情!
事也湊巧,才走到最前頭,正好進入了一個小山谷,朱常已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