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不犯法吧?”這人就不能裝作沒看到,幹嗎一直揪著不放,陶濤氣鼓鼓地瞪著他。
“這事和法律是無關,但是這個。。。。。。。”左修然咂咂嘴,“你的思想嚴重有問題,我和你講,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你可以好奇男人與女人有哪些不同,我知道國外一些網站有這方面的影片。。。。。。”
“你們在講什麼?”龍嘯拿著一張紙從外面走了進來,詫異地看著兩人。
“我在給她講。。。。。。。唔。。。。。。”
陶濤突地伸手捂住了左修然的嘴巴,扭過身衝龍嘯呵呵一笑,“我。。。。。。那個培訓材料寫得不太好,左老師正幫我指正呢!是不是,左老師?”
她轉過身衝左修然又是擠眼又是呶嘴,見他歪著頭,一臉嚴肅,嘴可憐巴巴地嘟起。
許久,左修然才一挑眉,慢悠悠地把她的手從嘴邊拿開,“撒嬌也沒用,錯了就是錯了,別指望矇混過關。”
“是,是!”她咬著唇,連連答應。
“材料寫得很差嗎?”龍嘯走過來探身一看,螢幕黑著,呃?
“我不小心關了電源,材料沒存檔,一會。。。。。。一會我再重寫。。。。。。”陶濤急得額頭都冒汗了。怪不得別人講不能撒謊,一個謊必須要用一百句話來圓。
“陶濤,因為你平時工作穩重、細心,我才特地調你來做左老師的助手,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材料及時存檔這種小事都做不了嗎?”龍嘯的吳儂軟語訓起人來,可一點都不含糊。
“我下次會注意的。”陶濤低下頭,絞著十指。
“下次,下次,你還敢說,幸好這是材料,還能重新來寫,如果是設計圖紙,那種靈感稍縱即逝,你一不小心給刪了,那怎麼辦呢?”龍嘯音量越提越高,還嫌不帶勁,邊講邊拍著桌子。
重新再設計唄,不然去死呀,陶濤心裡面直嘀咕。
“咳。。。。。。龍部長,你找我有事?”左修然肩膀微顫,眼睛裡都是閃亮的笑意。
“呵,左老師,這是總公司發來的傳真,是裝置的清單,你看看。”龍嘯換上一張笑臉,把手中的紙遞給左修然。
“嗯,麻煩龍部長了。”左修然接過,放到辦公桌上,扭頭對陶濤說,“不要太緊張,你上次給我看時,我有把材料複製了一份。”
“還不快謝謝左老師。唉!”龍嘯一臉羞愧,好像自己管教無方
陶濤翻了個白眼,不情願地從牙縫中間擠了一句,“謝謝!”
她和左修然從車間剛轉回來,左修然趴在桌上看圖紙,她悄悄上網瀏覽網頁,手機響了,一看是“一頭豬”,她捂著手機跑到外面去接,正說著,眼睛一轉,突地看到左修然站起身走向她的辦公桌,晃晃鼠票,欠下身,她急得差點沒暈過去。
這人真在國外呆過那麼長時間嗎,不是講外國人都很懂尊重他人的隱私,他怎麼可以那樣隨便呢?
“不客氣。”左修然笑得虛懷若谷。
龍嘯又與左修然寒喧了幾句,走了。
“這次又要怎麼感謝我?”左修然微微俯首,在她耳邊低語。那音量低低的,語氣慵懶,氣息溫溫的,盡數噴在她的頸邊,如同無數片羽毛刷過,輕癢難耐。
陶濤不由得一僵,“感謝?感謝你讓我被訓?”
“如果我實話實說,龍部長的下屬上班時間關心男人的難言之隱,我擔心他會羞憤得去跳海。”
“哦!”陶濤臉皺成一團,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索性閉嘴,越過他,想坐回座位去。
“我們的話題還沒聊完呢?”左修然拉住她。
“你到底還要講什麼?”陶濤不耐煩地看著他。
他慢慢扳過她的肩,語重心長地輕嘆一聲,“中國的教育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失敗。陶小姐,其實呢,男人沒你想像得那麼脆弱,不然也不會被冠之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正常情況下,不需要藥物或藥膳的幫忙,男人都可以帶給自己女伴銷魂極致的快樂,而且不止一次,所以你的擔心很多餘。”
他側著臉,眼睛裡深深淺淺的戲謔,如流光緩慢地移動。
陶濤恨不得地上裂條縫讓她鑽進去得了,羞窘得胸口起伏得都可以看到衣服的波動,“不正常的情況下呢?”她口氣羞惱地問道。
誰知左修然一言不發,只是將頭理低了下頭,嗅了嗅鼻子,“除非嫁給一老頭,或者。。。。。。”
她心中驀地莫名地一怔,僵著身子定定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