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像是要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一樣,周子舒疼得眉頭皺起來,卻並沒有躲開,只是一聲不吭地由著他咬,血慢慢地流出來,順著溫客行的嘴角淌到被褥上,瞬間浸溼了一大片。
不知過了多久,周子舒撐在那裡的手臂開始微微顫抖,溫客行才慢慢地閉上眼睛,鬆開牙,在他咬出的傷口上舔了一下,隨後坐起來,將他拉到自己懷裡,封穴止血,說道:“虧,我一輩子沒有這樣虧過。”
周子舒便無聲地笑了起來,說道:“瘋子。”
瘋子從自己的裡衣上撕下一條布條,把他的手腕包紮起來,然後掀開被子,將兩人裹進去,就這樣泡在血腥味裡,相擁而眠。
又三日,七爺和大巫終於趕到。
第六十四章 賭命
他們兩人倒像是把整個中原跑了一圈似的,身上都帶了一點風塵僕僕的感覺。
見了面廢話不多說,大巫便檢查起周子舒的身體來,周子舒先是下意識地將左腕遞上去,抬起一半,才想起這隻腕子眼下有些見不得人,又默默地收回來,換了另一隻。
大巫瞟了一眼,隨口問道:“你的手腕傷了?”
周子舒淡定地道:“哦,沒事,狗咬的。”
脈門乃是習武之人嚴防的要害之一,大巫是個實心眼的,聞言愣了愣,一邊伸手搭住周子舒的手腕,一邊奇道:“什麼品種的狗這樣厲害,能把你咬了?”
周子舒默默無言,在一邊默默聽著的溫客行忽然將自己的手伸到周子舒嘴邊,嘆道:“就知道你這小心眼的記仇,為這點事,三天沒讓我進你房裡了,給你,咬回來吧。”
剛坐下來開始喝茶的七爺就被他嗆住了,顧湘捂住臉,背過身去,表示自己什麼都�